“你放開她!我管你是何人,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子也不算是好人!”
“你看!吃醋了!”左廖將多果放開,笑著說道。
“羞死了!”多果捂著紅到耳朵根的臉,走到陳揚身後只探出個小腦袋說道。
“有憨果在這裡,我相信你是好人,可是你們這群烏合之眾,如何抵擋的過,通軍的鐵騎?”
左廖兩手交叉,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說道。
“校尉當真自己來了嗎?”陳沉擦著臉上的冷汗,顫聲說道。
“快了!尋刀你能不能坐下!他們站著應該的!你站著幹嘛?”左廖看了一眼雙手抱胸,站的筆直的敬長安皺眉道。
敬長安這才坐了下來,緊盯著面前的兩個人。
“那副幫主可有良策?”陳揚鞠躬行禮,認真說道。
“有啊!躺在地上的就是良策!”左廖這才給面前兩個人一個笑臉指了指地上死過去的羅琨說道。
“這是何意?”陳揚不解詢問道。
“胸前有指甲印,腳步不穩,臉色蒼白,就不是個正人君子的料,這是什麼時候?就敢沉迷女色!以後還得了?殺了吧!”
左廖沒有看羅琨但是三言兩語將只有知道羅琨的那些腌臢喜好的陳揚說的差點沒有站穩。
“說中了?你用什麼方法起的義旗,你心裡清楚,他不能留!剩下的交給我來辦!你想和我的憨果有好日子過,就要聽我號令知道嗎?”左廖眼睛眯著輕叩身邊的茶桌笑道。
“笑話!你說到底就是想要成為我們的老大,空手套白狼?”陳沉聽出意思來便嗤笑一聲說道。
左廖只是看了眼敬長安,敬長安只是換了個坐姿,陳沉覺得胸口一涼,身上穿的甲冑被一分為二,胸口還有鮮血湧出。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留著一條狗命不好嗎?”左廖看著臉色逐漸蒼白的陳沉眼神凜冽的說道。
“知,知道了!”陳沉艱難說出一句話來,便癱倒在地。
“我明白了!”陳揚本來就在苦思冥想怎麼破解,這突然來了多果的副幫主,出計援助,他必須抓住這個救命稻草。
“你看!你主子都比你聰明!”左廖看了一眼快要過去的陳沉笑著說道。
“救我!”陳沉連忙點頭,看著左廖祈求道。
“憨果!將我手裡的東西,給他吃下!”
左廖叫了一聲,躲在後面不敢說話的多果說道。
多果連忙跑過來伸手接了左廖從懷裡掏出的一個小葫蘆。
“倒在他傷口上!還讓他吃點粉末!”左廖捏了捏多果的臉蛋笑著說道。
多果點了點頭,蹲在陳沉身邊,對著他的傷口開始傾倒綠色粉末,然後又讓他張嘴給他服用了一些粉末。
那綠色粉末和他胸口的傷口黏在一起,血便不再流了,多果見狀便把小葫蘆,恭敬的還給左廖。
“找兩間好的房間,我和尋刀要休息,明天我想看到那個暈死的人,不會說話了!就這樣!走!”
左廖起身,對著敬長安說道,兩個人便開始慢慢打量這個開闊綽的張宅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