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夠了,接著去縣衙翻典,我的手下可說了,你這幾天都在埋頭苦睡啊!”
左逢桃冷笑一聲,指著宋邵年的鼻子說道。
“你派人監視我?好哥哥啊!”宋邵年羞恥難忍,將火盆一腳踢開,揚長而去。
通紅的炭便崩的到處都是,羊向哀苦笑一聲看著氣的都不行了的左逢桃,用腳將那些還在著火的木炭一個一個踩滅。
“扶不起來!食而無味,棄之可惜!”左逢桃怒吼道。
————
一路有四季,千山多處秋,敬長安和左廖兩人,騎馬悠哉悠哉的看著官道兩側風景。
出了馱山,進了千秋萬世嶺,再一次讓敬長安知道地大物博四個字是怎麼來的。
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群山百樣紅,官方兩旁的溪水連綿不絕,高嶺好景美不勝收,左廖接過敬長安給的涼草,慢慢咀嚼,心想著白稱左封的兒子了,這軍中人都會買一些的吃食。
涼草這麼爽口,自己根本不知道。嘴裡要是沒點東西,看著這四周景色,太有點單調無味了。
“這景色是一等一的好看,可是”敬長安又和自己的馬兒打成一片,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馬背上,發著牢騷。
“可是沒有你的那個仙女姐姐?她到底有多好看?不會是山裡的狐精鬼怪吧!”
左廖瞅著敬長安那個思春的樣子,便輕輕拉著馬兒靠近敬長安些,壞笑道。
“別以為是我哥,我就不撕你的嘴!”敬長安看了一眼左廖,伸出胳膊比劃比劃說道。
“色是手足,哥是衣服!哎呀!可憐啊!可嘆啊,可不得了哦!”
左廖連忙擺手,做著一副憐人落淚的動作說道。
“兄弟和我的神仙姐姐都特別重要,誰動我都不會放過他,窩裡橫,誰橫我就錘誰!”
敬長安懶得看左廖這真無聊的樣子,雙手交叉枕在腦後,閉上眼睛說道。
“我就奇了怪了,怎麼你這馬兒這麼聽話,自己往前走啊!”
左廖看著敬長安躺在馬背上,哼著小曲,那馬兒自己慢悠悠的走著,根本不用敬長安拉著韁繩,可自己和他一起騎得馬,鬆開韁繩馬要麼就不動了,要麼撒歡地跑,便再也憋不住心中疑問,詢問敬長安道。
“馬兒都有靈性,你把它當人,而不是牲口,自然而然不就多聽你的話了!”
敬長安輕輕摸了摸馬身上開始出新毛的地方,拍了拍馬兒說道。
馬兒也發出奇怪的聲音,彷彿是在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