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琨點了點頭詢問道。
“那是自然!可?”陳揚還是不太明白。
“還記得我們用毒幹掉枉安死牢的那些守衛嗎?這包東西,是長客州黑市上買來的,兄弟你再給那個校衛寫信,讓他差人弄兩節甘藍草,放入盾勇兵日常取水的地方,此草甘甜解口,但極易上癮,也是可以緩解墓藤毒性攻心的解藥,水會很快喝光,再次取水的時候,買通一個兵,讓他放入墓藤枝,再喝幾日,當甘藍草藥效一過,毒氣攻心!”
“三萬將士!人間蒸發!”陳揚也哈哈哈大笑起來。
“等等!可左逢桃、羊向哀怎麼辦?他們是吃住在縣衙,不和盾勇同食同寢啊!”
陳揚想到自家兄弟書信上特意提到的事情,說道。
“詐降!”羅琨眯著眼睛笑道。
“詐降?”
“對,你知道凝縣這家富商的兒子,喜歡幹什麼嗎?用幻粉逼迫良人從了自己。他手裡有一套特製的酒具!杯子上有特殊彈口,當別人面飲酒,然後再把杯子給別人使用,添酒時,輕按杯側,那杯底就會流出事先裝好的幻粉,那良人便就中了毒!”
羅琨笑道
“左逢桃和羊向哀都是酒徒!我們送上美酒,與這精緻的杯子,向其賠罪。按照宋邵年的不成器的樣子,定會大擺宴席,這個時候讓多果陪同左右,直接便毒死左逢桃,羊向哀!”陳揚一點就明白了說道,
“正解!這樣一來,他好面子的桐梓侯,絕對不會上報朝廷,會與我們談和分瓜長客州!桐梓侯可是出了名的老烏龜!能忍啊!”
羅琨將手裡蒲扇丟在一旁,伸了個懶腰笑道。
“我這就起信,告知陳沉,你把那杯子拿來,別忘了把多果叫過來,我來教她!”
陳揚也長呼一口氣,對著羅琨說道。
“是!”羅琨行禮道。
羅琨出了門,陳揚沒有將門關上,寫完書信,交給房門外的一個穿著通國冶兵城甲冑的人,小言幾句後,才進屋搬來一個椅子,坐在火爐旁邊,看著外面依舊飄雪的庭院。
不到一會,多果便端著羅琨交給她的那套酒具便從旁邊過道走了過來。
“羅琨說您要喝酒,還特意交代讓我來陪您!”
多果穿上了華麗服裝,還精心打扮了一下,跪在陳揚面前笑著說道。
“快起來,和我哪有這個東西,他瞎說的!”
陳揚起身,將多果扶了起來,溫柔笑道。
“外面天涼,有爐子也不能開這麼大的房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