馱山的日子,敬長安有了讀書的機會,不會的字義,左廖都會給他耐心講解一二,可敬長安依舊提不起太大精神,想念他那些袍澤弟兄們,現在不知道沒了戰事會不會回家?畢竟按照左廖說的,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份,蓼國也快到了迎接新年的時間,還沒有給仙女姐姐透過一次書信,這日子有點不好過。
“你是不是怪物?自從醒了以後,身上的傷口恢復的太快了吧!”左廖將敬長安胸口旁白布,小心剪開,開啟一看,驚訝道。
“未成想過,只是沒事就唸念每次都有不同想法的口訣,只覺胸口奇癢無比,不念就不癢了。我小的時候受傷了,快好的時候傷口都會癢,所以我便沒有管它。”敬長安低頭看了看傷口說道。
“驢唇不對馬嘴的,就第一句說上點子上!”
左廖將白布仔細卷號,挑起一邊眉毛小聲說道。
“小左左!我的左大夫!”還沒看到人,就已經傳來一個女子聲音。
“幹!夜叉來了!哎,什麼長安,一會說我不在!一定說我不在!”左廖也不在仔細卷著白布,一把全部抓起來,放到身邊木盒裡,抱著盒子就往帳篷裡跑,還不忘對著懷裡只有一把嗩吶坐在山頂正中央處的敬長安說道。
“啊?”敬長安扭過頭還沒看左廖,人已經沒影子了!
“左左!咦?你是誰?”那女人大大咧咧的走上山頂,看到了上身沒穿衣服的敬長安問道。
敬長安扭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人,趕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雛?我的大冶刀呀,竟然是個雛?”
那女人,將嘴裡叼的樹枝一吐,驚訝道。
可不是?正常女子能穿一件漢子才穿的半截背心?簡單用布把胸口束緊,下面那是褲子?都快到屁股蛋了。
對於敬長安來說,這種穿法,根本無法接受。
“哎!你看老孃一眼!”那女子,走到敬長安面前,捏著他下巴笑道。
“別,別鬧了!你這太少了,太太太,少了!”
敬長安緊閉眼睛,磕磕巴巴說道。
“少?笑話!胸前這肉足斤足兩!屁股蛋也俏,哪裡少了?”那女人乾脆坐在敬長安身上詢問道。
“衣服,衣服!你下來!我腿上傷還沒好!”敬長安羞的臉發燙,急忙裝作腿疼,齜牙咧嘴顫聲說道。
“我不!你睜開眼睛,我才下來!”那女人將兩個胳膊環在敬長安脖子上,噘嘴說道。
“好!好!好!”敬長安睜開眼睛說道。
眼前的人,頭髮打扮是男人的插簪髮式,柳眉杏眼,一身小麥膚色,讓敬長安看傻眼了的是,她腹部的肌肉,真的不像女子,若不是聲音細膩動聽,遮住面容,倒以為是男的。真的太紮實了。
“好看嗎!用不用我教教你,別的東西?”那女子起身,彎腰捏著敬長安的兩邊臉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