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回來了!”
“長安?你怎麼能到這裡?”
“貴人?”
“娃娃!嗩吶給你了,別忘了約定!”
“聖騎?您也是被這混蛋送來的?”
“老子從來沒見過這麼大臂力的人,打不過這孩子!”
敬長安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原來金南山腳下,那座破房子裡,院子裡來了不少人,自己的養父養母、衣衫整潔的財迷、依舊抽著涼葉的邋遢老頭,被箭射穿膝蓋,兩拳打死的大鬍子連長山、兩個面熟叫不上來名字,但穿著通國制式甲冑的青壯漢子、以及背後兩把長鐧的駝背老人。
這些人坐在院子裡,看著自己,有說有笑,或悲或憂,難容其表。
那個看不清樣貌,但敬長安知道是自己嚴父的男人,慢慢走來,一把攙起坐在地上的敬長安,伸手整理了一下,敬長安的衣服,還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說道。
“你不該來的,還不是時候!”
“父親?父親!我怎麼看不清您的臉?父親!”長安早已淚流滿面,自己能感受到父親手中的溫暖,卻一點碰不到他。
“慚愧慚愧,他和我相互拼殺,應該累的不清!”王聖之起身向前走來說道。
“孩子!道路漫長,你一個人保護好自己,我們都在天上看著你呢!回去吧!”那男人看了一眼王聖之點了點頭,對著敬長安說道。
“我……”敬長寬還沒說出口,便墜入了深不見底的水裡。
他掙扎著,發現根本無濟於事,任憑水倒灌在自己口中,突然他發現身上竟然有碗口那麼大的鐵鏈勒著自己的脖子,雙腿雙手。他用盡全力掙脫開來。
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墨綠色的帳篷內。身上纏滿了紗布,都在冒著熱氣。
“醒了?”剛從行軍廚子那裡熬完藥湯的男人,從帳篷裡進來,驚訝道。
“你是?”敬長安看著眼前穿著墨綠色袍子分男人詢問道。
“先把藥喝了,你這傷真不好治!”男人將藥水端在敬長安的面前,嘆息一聲說道。
“這是什麼?如此刺鼻難聞?”敬長安端著藥碗,頭輕輕扭過去詢問道。
“左家秘方!全天下只有一個人,也就是我能做!”那男人笑道。
“又苦又辣,還刺鼻!”敬長安一口氣喝完後舌頭伸的老長說道。
“你睡多長時間你知道嗎?老子一把屎一把尿給你弄,以後自己去出恭!”男人將藥放在一邊,自己檢查敬長安身體情況說道。
“啊?多長時間?”敬長安疑問道。
“今天過去,正正好好,半年時間!”男人檢查完敬長安的眼睛說道。
“夾子關!不好!這麼長時間了!”敬長安想要從床上爬起來說道。
“有個屁的事,通國聖騎被你打死了,夏國講和,已經無戰事了!”男人將敬長安按回床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