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還救他們?”羅琨聽完陳揚的安排疑問道。
“我要人心,你不想回到凝縣嗎?沒有幾個兵,怎麼能夠進凝縣?”陳揚笑著對著羅琨說道。
“妙啊!”羅琨豎起大拇指對著陳揚笑道。
沒過多久,拿些準備東西的人,便將傢伙事都拿了過來。
“守關城郎,我在問你一遍,是愚忠?還是和我結為異姓兄弟?”陳揚抬頭看著鵝毛大雪飄落的城樓,詢問道。
“去死吧!”
只見一聲城樓上的怒吼,一把長槍,一直插進離陳揚不到一指寬的距離。
“丟!”陳揚抽出長槍指著城門樓子,怒吼道。
只見幾個點燃的烈酒罈子,便飛了出去,落在城門樓子的四處。
大火瞬間吞掉了整座,城門樓子,不少火人從樓上墜落下來,另一幫準備好棉被的人,趕緊上前捂住已經成為火人的守城兵。
枉安縣所有通國朝廷設定的官職人員,全部被以陳揚,羅琨為首的死囚門,一夜之間清理乾淨。
第二天,天矇矇亮,雪下的少了些,不少城裡窮苦人家的家門口,多了一個,裝滿銅錢的布袋子。
陳揚讓那些穿著死囚衣服的人們,將衣服換成平常百姓的衣服,開始口口相傳,貪汙縣令,已經被書生幹掉,枉安縣的窮苦百姓都可以當家做主,今日城北,將會舉行,一場斬首。
殺的便是,和縣太爺一起貪汙腐化的枉安縣的富商。
被救下的那些火人,經過陳揚一夜的洗禮,都全新全意為陳揚所用,因為底子在,這點傷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於是陳揚帶著他們和幾十個死囚,便去那幾個惡名昭彰的富賈家裡,殺了個片甲不留,除了女丫鬟,男丁全部身首異處,富賈的家眷,女子都沒有逃過那些死囚的毒手,被摧殘殆盡。
富商們只留了件裹羞布,被五花大綁送到了城北的街頭,幾個換上劊子手衣服的囚犯,一人手裡端著一碗濁酒,懷裡抱著一把鈍刀,依次現在幾個已經凍得不省人事的富賈身邊。
等到來了不少百姓以後,坐在一個臨時搭建的草棚裡的陳揚這才,起身走到百姓面前說道。
“通典無用,這些害蟲,吃了我們多少血肉,今天我們將他們全部送到地獄,受無盡折磨!”
陳揚輕輕揮手,那幾個劊子手,將濁酒一飲而盡,輕輕將碗扣在富賈頭上,高舉鈍刀用力砍下去,鈍刀哪有快刀鋒利,有的勁大些,能讓那些被砍頭的富商,走得快,有的卻連續砍了七八次,才將頭顱從脖子上分開。
那些受苦受難的百姓,跟著羅琨高舉雙手大喊道。
“書生揚王!千古流芳!”
枉安起義,從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