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可光州不是已經沒了嗎?怎麼還有響馬?蘇伯伯不是把山寨剿滅了嗎?”馮念慈皺眉說道。
光州稻香山,因為以前是蓼國兵器庫,遷都後,成立神機處,便荒廢了這個地方,加上出了不讓使用兵器的禁令,一些從此沒了生活開源的雜耍武夫們,一半入了軍,一半回家,就一小撮最不成器的傢伙們,殺了兵器庫的看守,自立門戶,成了一方禍害百姓的響馬。蘇淼領命與其周旋,在去年才將這貨烏合之眾繩之以法,臨刑前兩天跑出一個頭目,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這傢伙也能隱忍,一直等到蘇淼起兵馳援,才想著做幾個買賣,然後繼續當響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因為自己還有點兵器存貨,現在禁令這麼嚴,搶任何老百姓不都是手到擒來。
做了兩個案子,也怕人家手裡有東西,到了跟前才看到是花架子,只是嚇唬人用的,哪有什麼刀劍。這才想著再做一單去別的地方碰碰運氣。
眼前這個,不就是送上門的,在老遠的地方,自己兄弟踩盤子說“這輛從陵泉方向來的馬車上,有個俊俏佳人,柳眉杏眼,關鍵還細皮嫩肉的。衣服也挺華麗。絕對是富貴人家的小姐。男的後背又把長劍,可看來看去,都像假東西,柄是布纏繞的,正常不應該是鐵製柄才對!”
幾個人將事先準備好的圓木往官道上一橫,站在官道上,等著敬長安等人。
敬長安一看這才來了個急剎,停了下來。
“小子!過路錢交了嗎?就敢走?”一個臉上全是刀疤的兇狠漢子叫囂道。
“呦?蓼國還有交過路費一說?”敬長安將馬撫摸了一下,跳下馬車。回頭交代了一聲,對著面前幾個人說道。
“口音很生啊,不是蓼國一帶人吧!”其中一個個子最矮,手裡還拿著兩個板斧的人說道。
“通國人!”敬長安學著那個死掉的斥候口音說道。
“蓼通戰事緊,你別不是探子吧!我們要查車!滾開!”那個一直沒說話在打量敬長安身後馬車的人一聽說是通國人,便更想把那個小女子給佔有了便怒道。
“如果我不呢?”敬長安手扶背後的‘一兩’刀說道。
敬長安根本不想和這個臭番薯爛鳥蛋有什麼瓜葛。又不知道他們人就剩這幾個了便只想嚇唬嚇唬道。
“嘴還挺硬?爾東,砍了他!”那個一看便是頭目的人,嗤笑一聲目露兇光叫道。
那個那板斧的小個子,上來就要用板斧剁了敬長安,敬長安將身一側,學著連長安的方式,對著那拿著板斧的小矮子面門就是一拳。
周圍幾個人都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小矮子向斷了線的風箏,飛出老遠,一動不動死的不能在死了。
“快跑!”那頭目大手一揮讓其他幾個人快跑。
“跑?”敬長安一聽,看著陣勢應該就這幾個人,便向前追趕。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幾個人都被敬長安抓了起來,最慘的是那個頭目,身上被敬長安放了自己背後的刀,怎麼抬都抬不起來,這才知道踢鐵板上了。一直求饒。
這一切都在黃小嬌和馮念慈的眼中。
“乖乖,真的一拳打死一個人,怪不得我爹向著他!”黃小嬌眼睛睜的大大的驚歎道。
“他刀應該不是一兩吧,那個人,抬都抬不起來,最起碼有百斤重!”馮念慈指了指那個怎麼都抬不起刀的頭目說道。
敬長安拿了他們本來要綁自己的繩子,將幾個人手捆上,接過來,又怕那個頭目耍壞,便直接用刀鞘捅斷他一隻腿,才放心的,將幾個人拉了過來,一腳踢開幾個人才搬動的圓木,將幾個人拉到馬車前又捆了一遍說道。
“快到光州你們和我來這一套?一會給你們送到官府如實交代,不然和你們兩個肩頭上扛的這個小矮子一樣,當場斬殺!”幾個人頭點的和撥浪鼓似的沒有一個敢說話的。敬長安這才進了馬車,看著兩雙杏眼小聲說道。
“浪費你們時間了,沒事了!”
“不礙事,嘿嘿,敬大哥!”黃小嬌露出一臉痴漢像說道。
“走吧!”馮念慈嫌棄的看了一眼黃小嬌,對著敬長安點了點頭,敬長安這才從馬車裡出來,開始讓馬車向前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