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燃眾大驚,心想不妙,如果真讓通軍知道了現在這邊守軍只有區區三萬人,後果不堪設想。
“哈哈哈,蓼賊膽子大,不見得是好事!你們完了!淹死的永遠是會水的!”那通國斥候大笑道。
敬長安便又想給他一傢伙,黃燃眾連忙制止道。
“等等!我有話問他!”
“問我?可能嗎?”說吧那通國斥候便嘴角滲出鮮血。
“不好!快制止他!他想咬舌”黃燃眾一看靠近大叫道。
敬長安趕緊掐住那通國斥候的下巴,那斥候掙扎從敬長安的肩頭滑落,柏溫趕緊對著他的脖子來了一下,那斥候便又一次暈了過去。
掰開嘴巴,才看見已經咬掉了一小節舌頭,滿嘴的鮮血。
“念慈,你趕緊回去,到夾子關用軍鷹傳信給你父親,說源安告急,讓三弟從光州趕緊集結,七日之內必須到夾子關,對了,把嬌嬌也帶著,我們在這裡守著!”黃燃眾想了想說道。
“小心啊!二伯!”說完馮念慈趕緊出了營帳。
“‘戊巷’斥候你們倆趕緊騎馬回源安,告訴王陽,把人撤回來,放掉源安城,有什麼事回營再說!”黃燃眾看了看已經無力迴天的那個通國斥候,對著二人說道。
“是,統軍!”柏溫敬長安同時行禮道。
二人騎馬趁著夜色向源安趕去。
“貴人,可能真的要大戰了,您怕不怕!”柏溫騎著馬看著旁邊的敬長安問道。
“我答應你哥保你平安回家,再說了生死這件事情,我從來都沒有再意過!”敬長安笑道。
“當真?你答應我那糊塗哥哥這事?那我可要上陣殺敵,不怕後面沒人了啊!”柏溫笑道。
“不怕你笑話,那顆頭被割下來的時候,我差點尿了褲子,可直到財迷兄弟死了,我才知道,以暴制暴,到底是什麼意思,問你一下,如果我們打贏了,是不是以後就沒有戰爭了!”敬長安詢問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贏了我就可以安穩回家過日子,輸了一家老小都要玩蛋!這是我當斥候的理由”
柏溫認真的說道。
“那我也知道我該怎麼辦了!”敬長安笑道。
“什麼怎麼辦?”柏溫詢問道。
“用我哥教我的一句話,幹他丫的!”敬長安加快了速度說道。
“對!幹他丫的!”柏溫哈哈大笑也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