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開心的一同離開這個讓自己度過七個日夜的無人宅子。
敬長安和柏溫,抽空去了一趟,燈城秀都,給自己除了除身上的臭汗,還讓別人將自己的衣服拿去清洗了一番,用碳火過了一道,直接乾淨整潔。
兩個人渾身清爽,走在大街上都能夠挺直自己的腰桿子,看著那兩個被人抬進特別寬敞的馬車,讓百湖和千山也在裡面,柏溫駕馬車,敬長安一個人騎馬,這六個人,便往城門口走去。
原本應該不能出城,柏溫背過身子,在一個特別的地方,拿出了一堆散碎銀子,塞給了守城的官,白拿的銀子誰管這個,守城官還用牙一個一個咬了一下確實是真的,才放幾個人離開。
敬長安都快噁心壞了,他強忍著笑意,陪著柏溫駕馬車出城,然後就是捧腹大笑。
“你不是沒錢了嗎?從那個地方還掏出來這麼多!你噁心死了!”敬長安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指著直拍馬車前門同樣也笑的不行的柏溫說道。
“貴人有所不知!我也是收拾衣服才知道的!起初還捨不得!他要錢我就心一狠給他唄!還硌得慌嘞!”柏溫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擦著眼淚笑著說道。
“厲害厲害!”敬長安拱手道。
“承讓承讓!”柏溫回禮道。
“能不能小點聲!我還要睡覺!”何不謂躺在木板上,拍著馬車大叫道。
“你也安靜點!我才剛睡著!”蔣玉明隨手抄起馬車上自帶的一個枕頭,甩在何不謂的臉上,輕聲說道。
“你奶奶的!我可是傷員啊!”何不謂只能動左胳膊,右胳膊動不了,他還沒法還手,直接罵道。
“閉嘴吧你!”蔣玉明笑了起來,又說道。
敬長安和柏溫同時停下,敬長安先上了馬車,看著兩個依靠在馬車旁睡得香甜的百湖和千山,便小聲對著兩位傷員輕聲道。
“對不住!是我和柏溫的錯,你們好好休息!百湖和千山累的睡著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知道了!”何不謂和蔣玉明兩個人輕聲回覆道。
敬長安下了馬車,和柏溫點點頭,兩個人便
重新啟程往下坡盞趕去。
————
黃燃眾和太子陳梁獻已經趕到了夏蓼邊界城,在一處不容易察覺的背陽處。
太子陳梁獻並沒有隨軍而駐,而是自己一個人待著十三名親軍去了城裡。
黃燃眾每天上報情況,都要騎馬過去,宗旗黃小嬌氣的天天待在營帳裡不出去,黃燃眾也去和自己的女兒解釋過,黃小嬌也知道,但就是看不慣陳梁獻這種做派,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他目前在黃小嬌的眼睛根本不夠格,要不是能夠見到敬長安,她才不會來呢!這種事情,本來就特別簡單,誰都知道下坡盞沒有太多兵力,過去就是,現在的夏國屁都不會放一個,誰讓他們的地理位置特殊,京都擺的特別靠前,要不是有天險在,說打過去就能打過去。
“乖女兒!太子特批休息七日!有啥想玩的嗎?”黃燃眾騎馬剛從城裡回來,陳梁獻現在也只能靜待訊息,便讓黃燃眾不用每天都來,看現在的情況,可以休息七天。黃燃眾這才過來找自己的女兒,詢問她出不出去看看。
“不去不去!七天我睡七天就是了!反正也沒有敬長安的音信!父親大人您還是休息休息,趕緊放出擾襲鳥兒們,看看下坡盞那邊的情況吧!”黃小嬌原本一肚子氣,想想便把語氣變得柔和很多,笑著對著帳篷外的父親說道。
“好!我知道了!需要什麼和我說就是了!對了!丁晴風從馮軍那邊要調過來!如果我有事沒接到!你別讓他傻不拉幾的直接往夏國去了!這個地方不好找!”黃燃眾笑著說道。
“知道了!您去休息吧!”黃小嬌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