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長安的雙腿緊繃,在被女子折磨了很久以後,自己已經全身是汗。
女子從水裡出來,換了口氣,看著也在喘著粗氣的敬長安,慢慢貼了過去,她用舌頭,將敬長安遊走了一個遍,敬長安已經開始忘記思考,女子的臉上也逐漸變得更加紅潤。
她害怕藥量太大,便將藥包直接挑了出去,將敬長安鬆綁以後,敬長安的眼神已經開始遊離起來。
女子給敬長安梳洗好了以後,這時的敬長安給她的感覺已經任人擺佈,她拉著敬長安走到了床上,將他推在床上,揭開敬長安身上的白布,開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撫摸著。敬長安微微抬頭看著她已經完全放鬆了警惕,直接對著女子的脖子就是一個手刀,女子直接昏厥過去,敬長安趕緊從穿上下來,走到擺放茶水的地方,一個勁兒的喝水。
他的頭十分疼痛,整個人越來越熱,敬長安深知不妙,一定是這水裡有什麼東西。敬長安拿著地上的衣服,還沒穿好,就在這時,一隊人馬直接推開了房門,將敬長安帶上了手鍊腳鏈。
“這是怎麼回事啊?”敬長安再也裝不下去,他身上的催情藥物已經發揮了藥效,他吐字不清地說道。
“女子你都不碰!你還用手打她!你一定是探子!來人啊!帶走!”
管事將一切看了個通透,她覺得敬長安絕對有問題,可就在這時,她的胳膊碰到了十分滾燙的東西,她定睛一看,便對著來的僕人擺了擺手,並沒有將敬長安直接送進官府,而是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將迷藥直接灌在了敬長安的嘴巴里,確認敬長安徹底不動了後,便在一天之內,要了敬長安整整八次,本來可以繼續,奈何魚鰾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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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乙這邊處境和敬長安截然相反,路小乙自從進了屋子,看了左右裝飾就明白這屋裡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手腳。
他快速將木桶裡可見的東西給動了手腳,翻開櫃子,拿起東西在鼻子邊嗅了嗅,咧嘴一笑,從懷裡摸出幾粒藥丸,丟進嘴裡直接服下。
沒過一會兒,一人來到房前扣門而入,路小乙將房門開啟,上下打量一眼,便知道這玩的是什麼把戲。
女子還沒將東西放下,路小乙拿起房門掛著的揭珠簾,將女子頭上的薄紗拉了下來。
那女子曼妙身材直接展現在路小乙面前,路小乙將揭珠簾上的黑紗去掉,直接抵在女子下巴,讓她轉過身子,女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路小乙,兩個剪水的眸子,寫不完的楚楚可憐。
路小乙輕聲喝道。
“去床上找件衣服披上,你家店主口味太過於獨特,我承受不起!”
女子施了個萬福,胸前風浪起伏跌宕,讓路小乙有了些衝動。
女子去換衣服,路小乙將手中東西丟在地上,脫下身上的厚重棉襖,坐在桌前細嚼慢嚥起來。
女子披上那叫薄紗,碎步走來,坐在路小乙身邊,唯唯諾諾不知說些什麼。
路小乙心中一緊,開口又問道。
“莫非我撿了大便宜?姑娘還是花骨朵?”
女子青黛一緊,快速平去,微微點頭。
路小乙便指了指桌子上的多餘酒盞,笑著說道
“能飲?那就喝幾杯煩悶酒,這個城中我已經看明七七八八,逼良為娼是假,屈辱活命是真!”
路小乙這句話一說,彷彿是踩到女子的痛處,女子直接給自己倒了一盞,一口飲下,她本以為酒會十分難吃,可這下了嘴,口腔之中還有幾番甜味。
“米酒不醉人,人自醉也,好酒也不會在這種場所裡出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