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吧!他們現在越小心,說明馳北那邊得手越多,昨夜傍晚的巨大聲響,應該陵泉也得手了!有些東西回頭和你說,快點讓人撤退,八成對面的兔崽子又要想么蛾子了!”
敬長安看著遠處那個拄著箍棒,一動不動的人,認真說道。
“知道了!我這就去!”王笙點了點頭,還是慢慢往後退,帶著人往後撤。
敬長安等到所有人都撤出了埋伏地點,敬長安才打算,慢慢撤出,但是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漏出馬腳,只給一個人看。
“將軍我們是不是應該……”
“不用你提醒我,小心使得萬年船!把那官道兩側,用祝融膏澆灌的箭頭,給我射上幾十支,清理一下,太過於茂密了些!難免會有些小王八犢子給我使壞!”
漠豹兒將胸前的面甲,扣在了臉上,還是下坡,對著那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說完離開。
弓弩手將身後的幾個細小青竹,抽了出來往地上一磕,直接裝在了弓弩之上,一手舉著弩箭,一手從懷裡拿出火摺子,點燃已經漏出一些祝融膏的弩箭,開始對著官道兩邊頗為茂密的草叢射了出去。
漠豹兒眯著眼睛緊緊盯著草叢裡的動向,突然他看到了草叢中閃過去一道白色扎眼的東西。
漠豹兒停下腳步,駐足遠眺,那白衣這才全部露了出來。
“好小子!果然想陰老子!”漠豹兒咬了咬牙,對著身後的那些下來的龍甲軍,怒吼道。
“給老子衝過去,誰先到光州!直升一級!”
那些龍甲軍落地以後,開始向前衝去,漠豹兒等到大部分已經過去,自己這才過去,畢竟不想第一戰,一眼就能洞穿守將跟腳,而剛才的那個人,漠豹兒遲疑不決。
大批以腿腳見長的龍甲軍,在官道上一往無前。
那些陷阱這個時候,便紛紛張開血盆大口,不少沒有看路計程車兵,掉進了陷阱,本可以出來,可後來之人,便將其壓了下去。
“盾兵!鋪路!長槍兵!給老子先過!”
漠豹兒在後面用箍棒,能救幾個是幾個,對著那些身上甲冑刻有三槓的人,說道。
那些盾兵直接丟下手中盾牌,放在地上陷阱之上,讓後來之人能夠穩穩透過。
長槍兵將手裡的槍,一分為二,插在自己的背後,埋頭猛衝。
弩手紛紛將箭袋牢牢繫緊,緊跟在漠豹兒身後。
“乖乖!怪不得不騎馬!這一個個的就是兩腿馬嘛!”
王笙在最後的斜坡後面,探出頭來,看著直奔自己而來計程車兵,張大了嘴巴說道。
“進去!想死不成?”敬長安悄然而至,一手按住王笙的頭顱,一同躲了起來,小聲說道。
“這咋辦?我們到底打還是不打?”王笙看著頭頂上快速透過的商國士兵,小聲嘀咕道。
“打!那個混蛋知道光州是大城,輕易不敢露頭,我們等!什麼時候他露頭,截殺便是!你穿的甲冑適合跑路,再去傳令,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露頭!他們的單兵能力可不差!”
敬長安小聲說道,拍了拍王笙的肩膀認真看著他。
“知道了!白將軍您放心好了!”王笙點了點頭,緊緊貼著斜坡挨個提醒。
漠豹兒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弓弩手的甲冑,他也是在剛剛才發現自己的箍棒上竟然有機關,可以一分為二,他便藏在了背後,跟在最後一隊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