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敵,箭搭弦,以量大為優,現在拋開自己的這個想法,試試以精為勝,所有人將你們右手的指環放在你們的左手,拉在你們新弓之上,舉起你們的弓箭,看著我如何戰敵!”
黃小嬌不在言語,開始拉弓射箭,遠處之人,身上連中數箭,明眼之人都能看到,這箭沒入之地,皆是軟肋處。
“要是時間寬裕,全軍都做這種新綱操練,戰力頗高啊!”
馮曉看完了這兩場教習,轉身就走。
戰鬥力不足,甲冑不能及時更迭,蓼國的兵將,老一輩沒有問題,部隊現在擴充了近三倍,大多數的熱血青年,根本沒有了解過戰爭是如何的歇息底裡,馮曉也不敢真的對陳梁獻拍著自己的胸脯。
“放心!第一道防線,老一輩的三軍統帥,就可以吃掉商軍進攻鋒芒,假使夾子關破了,還有三城可以分食!”
馮曉眼皮直跳,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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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大整個版圖,大商拿下遼國,就會得到遼國的海岸,花費大半年頭,就能夠走到一個其他人萬萬不能想的地方。
而這個地方,也是導致夏蓼支離破碎的原因之一。
大蓼京都,白鶴府邸。
一個人默默收好貨真價實的車馬輜重拓圖,交給了身邊的一個長相極其出彩的男人,他的耳朵如同狐狸,他的嘴角勾起還有露出了兩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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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梁獻走在一處燈火闌珊處,看著那新建的牌樓,怔怔出神,當他重新走到面前橋上,下意識地看了看橋下的風景,空無一物。
“大蓼帝君,為何約我來到這個地方呢?”遠處走來一個拄著龍頭金棍,身穿布衣的老者,臉色紅潤,十分康健。
“這裡已經是折中的地方,梁獻那邊壓力之大,老帝君不知道?你們要做好準備,三國的聯盟斷了一個最大的手臂,梁獻不知道自己能夠抵擋多久!”
陳梁獻嘆了口氣,依靠在橋上的石壁上,緩緩說道。
“讓沒有經歷過那種慘狀的人,去當佑國的皇帝……對了,你們是怎麼把敬將軍弄丟的?此人只應天上有,拱手讓給那個小混蛋,心不痛?”
康沛拄著柺棍,走到了陳梁獻身邊,看著天上少有的星星,輕聲說道。
“慚愧啊!梁獻如果能夠儘快轉過彎來,也不至於是這個樣子,並不是敬長安很是厲害,而且他背後牽扯的大人物很多,以前梁獻一葉障目,現在幡然悔悟也已經晚了!”
陳梁獻一提這件事,心如刀割,可現在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他已經無力迴天。
“當初,他們就不應該去端掉那個地方,現在好了,沛本想讓敬長安去趟遼國,找回自己的身世,讓他知道他真正的好友到底是誰,可沛沒有想到……”老頭說著說著牙板磨得咯咯直響。
“一棋下半,卻發現,自己也是局中人?”
陳梁獻苦笑一聲,看著旁邊的白髮老人,正色說道。
“如果老夫能夠見到那個算無遺策之人,就算死也是心甘情願!”
康沛搖了搖頭,用柺棍用力擊打橋面,面目猙獰地說道。
“除了商王,梁獻覺得都想知道!”
陳梁獻覺得風吹的有些冷,將手放在了袖子當中。
“梁獻!有什麼方法能夠讓這山上人,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