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老夫沒什麼可說的,還請您照顧好小嬌,老夫命早與國同化!”
蘇淼也有馮曉同樣的感覺,敬長安實在太過於出彩了。
丁晴風和蔣玉明兩個人,低下了頭,昔日的兄弟,成為了對立面,即使現在願意拉扯自己,可終究會離開的。
一直沒有出聲的黃燃眾,不敢抬頭,現在的他算的上是真的孤家寡人了,女兒黃小嬌會在敬長安的身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他呢?老去?還是用一腔老血,向變了味的大蓼,證明自己,當為統軍!
接下來就是長久的沉默寡言,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場相聚沒有重逢之喜,也沒有厭煩,畫上了句號。
黃小嬌洗漱以後,坐在敬長安身邊,看著他桌子上那張用紅墨黑墨勾畫出的堪輿圖,將敬長安的眉毛用手給撐開了。
敬長安笑了笑,看向黃小嬌,黃小嬌摸著敬長安的臉蛋,輕聲說道。
“這不是你一個人能夠左右的事情,盡力而為,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呢!不想讓你太累,大丈夫不遇之所為!不是嗎?”
黃小嬌說著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敬長安鼻子也是一酸。
“我……我覺得很是無力啊!一邊是我的理想,一邊是我的家人!這向誰才能說得?”
敬長安緊緊抱著黃小嬌,哽咽著。
“我想要你!你我並肩作戰!鐵蹄踏山,我們兩人同心,也能卸下它的馬蹄鐵來!”
黃小嬌抱著敬長安,眼神突然變得堅毅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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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泉風雪交加,天變成了紅色,三個人騎著馬,頂著風雪,往夾子關方向趕來。
一個人腿上竟然綁上了可以屈伸的鐵條,他的腰間繫著一個大葫蘆,他的嘴裡不知道從那裡來的狗尾巴草,兩個眼睛裡是寫不盡的堅定。
“前輩!你確定要這樣嗎?”
何不謂臉上已經被飛雪蓋滿,他艱難的說道。
“大丈夫哪有這麼多嘰嘰歪歪?老子只是瘸了,又不是不能打殺!在家裡閒著無聊,出來砍砍大商異瞳不是快哉之事?”
那男人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張大嘴巴吃了不少雪花,在嘴裡含化了吞嚥下去,豪爽的說道。
“前輩真豪傑!不謂敬佩!”何不謂鬆開著韁繩,拱手行禮說道。
“知道你話多,過了風雪也不遲,你看看柏溫小兄弟,一直都沒有言語啊!”
吐萬方看了一眼,默默無聞的柏溫哈哈大笑說道。
“他!他是怕雪凍牙!我太瞭解了!”何不謂歪頭看著不張口的柏溫,白了一眼說道。
大雪紛飛!
何人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