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事,多用跌打扭傷的藥,就應該會好!”
敬長安想了想還是叮囑一下,這才離開。
路小乙在敬長安一路上又是掐鼻子,掐人中,錘肚子的折磨中,睜開了眼睛,他晃了晃腦袋,定睛一看,差點沒嚇過去,一個披頭散髮的人頭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媽呀!什麼情況?喝快了,我死了?”路小乙叫了出來,敬長安嘿嘿一笑,這才把頭髮收在了腦袋後面,搖了搖頭。
“不對啊!咱們不是去吃東西嗎?怎麼你成了這幅鬼樣子?難道那個貨帶咱們吃的是霸王餐?嘶!我這手腕怎麼破了皮?怎麼肚子也十分疼痛?”
路小乙恢復啊意識,還沒有活動一下,發現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肚子一用力十分疼痛,把手搭在敬長安的肩膀之上,向敬長安埋怨說道。
“不知道!我們被那個紫袍兒下了毒,非要我去給他們破境界,我就往死裡打他們,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我們還被那個抱刀的陰陽人?拐走了?這麼說你披頭散髮是因為打架了?你發現了什麼問題?”
路小乙和敬長安走到了自己在的地方,直接坐在了臺階之上,路小乙歪頭看著敬長詢問說道。
“他們的兵器,其實外強中乾,很多情況下是為了省料,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如果他們只是為了矇騙與我,不過這個本錢就壓的有點大了!”
敬長安用手在地上,簡單畫出他們兵器的制式,指了指中間空白處,認真說道。
“這倒是一件好事情,倘若我們在他們艱難啃下蓼夏之時,開始打興兵器之時,一鼓作氣攻擊與他,我們不是必勝的嗎?”
路小乙看著敬長安畫出的兵器譜,想到了以後的事情,認真說道。
“不可能的事情!你都能想到,那個讓我們吃了好多次苦頭的人,能不知道?”敬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用腳將地上的痕跡,弄了個乾淨。
“你這話說的,我就有點不舒服了,我要是會故遙他的那算無遺策,用的著親自和你跑一趟?你說說這一年我消停過沒?切!走了!肚子空空!覓食去了!”
路小乙歪頭看著敬長安面無表情的說完,扭頭就走。
敬長安揉了揉肚子自己也開始十分的餓,可也不認識路,看路小乙那個樣子,就說明不會帶自己,敬長安只能聳了聳肩,往自己的屋子裡走去,走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屋子裡還有一桶十分噁心的東西,便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等敬長安推門一看,屋裡彷彿是重新修飾了一番,有一個人趴在鋪了新毯子上面,睡的香甜。
敬長安將屋裡燈挑的亮一些,這才看見屋裡的佈置,滿堂紅綢降寒舍,新人一對心別離。
敬長安將自己的頭髮重新梳理好了以後,換了套衣服,呆呆坐在這個手上還有不少小血洞的女子身邊,將她的頭輕輕拖起,那兩道醒目的淚痕,依舊停留在她的臉蛋上。
敬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推醒了那個哭累了睡著的女子。
“醒醒?醒醒!”敬長安輕聲的呼喚道。
“你回來了!不好意思,本……我奉君王之名,成為了你的負擔。”
女子眼淚馬上填滿了她的眼瞼,敬長安走了過來,輕輕地用手將她眼睛擦拭了一下,笑著說道。
“你自由了!不是嗎?”敬長安想了想認真說道。
“這不一樣!本……我是想要上戰場廝殺!而不是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很……我很抱歉!”
商國公主殿下,竟然在下午得知自己自己被除了名,成為了一位普通的人,她的一切都被收回,取而代之的是一本小冊子,還有三匹紅綢,萬念俱灰的她,也想過去死,可她不想這麼早離開,只能帶著布匹來到了白尋刀的房間,她自己將東西處理乾淨,掛上了紅綢,自己以前相處特別好的侍女,給自己送了些東西,她通通放進了包袱裡,揮手告別以後,就待在了屋子裡。
“什麼叫做自由?我失去了我的一切?這就叫自由了嗎?”女子盯著敬長安的眼睛,等了一會,這才開口一字一句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