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與追究!二次直接藤刑!走吧!”
幻聽郎君點了點頭,帶著路小乙和敬長安一同離開。
三個人出了宮門,又過了一個門禁,幻聽郎君這才長呼一口氣,臉上又有了笑容。
“那個是什麼來頭?你怎麼也會怕他?”路小乙歪頭望著成惟覺小聲問道。
“乙級豹軍!也是最難纏的傢伙們,狗禁軍,傻豹軍,蠢狼統!宮裡的宦官們都是這麼稱呼他們的!我們和他的體制也不同!無礙,無礙!他們也只能在京都嘚瑟,出了宮,還不是老子說的算!不提也罷!你們想吃什麼?我不知道咱們得習慣如何!燒沙礫你們能喝不能?這酒好喝的很啊!不是我吹噓,其他四國都沒有的好酒!”
幻聽郎君走在街頭之上,看著往來披著黑紗的百姓,對著敬長安和路小乙開口說道。
“就是那個喝下去像是吃刀子的?不過人會像是飛上天那種感覺的酒?”敬長安想了想認真說道。
“正是!”幻聽郎君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哎?你什麼時候?”路小乙一愣,感情就自己沒喝過這種酒,拉著敬長安疑惑的詢問說道。
“你喝就知道了,就前面那家好了,人還挺多的!”敬長安壞笑一下,瞅著路小乙這酒蟲上頭的樣子,對著成惟覺說道。
“好!”成惟覺拍了拍手,便先走了過去。
三個人一同走進了這家人聲鼎沸的酒樓,一樓還有不少人在排著隊,迎客郎看樣子都忙不過來,幻聽郎君想了個辦法,他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櫃檯前,掌櫃的眉頭一皺,心想著。
“這還有這麼多客人,你怎麼能如此沒有教養。”
幻聽郎君好像知道這酒樓管事心中所想,默默地從懷裡掏出了兩樣東西,一個是裝滿錢的袋子,一個便是令牌。
“大大大……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大人去三樓!三兒!三兒!帶貴賓上樓!”
掌櫃的搖了搖鈴,雙手將令牌,交給了笑著的幻聽郎君,可錢收的是真的快,他在手底下掂量了一下,特意挑了幾塊散碎的銀子放在一旁,將其他的倒了在了腳底的小盒子裡,再把散碎的銀子,放進了袋子裡,交給了幻聽郎君。
那個被掌櫃叫的三兒,趕緊跑了過來,給幻聽郎君他們帶著路,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跟在幻聽郎君的身後,聞著各種的飯香,上了三樓。
三個人進了包廂,迎客郎拿起桌面上的盤子,把牌子推給了幻聽郎君。
幻聽郎君只是扣走了幾個素菜湯食,對著迎客郎說道。
“其餘的算上,我算過了你們家櫃檯管事,收了我的錢,剛剛好!”
幻聽郎君把牌子遞給了迎客郎,盤子上的一個小牌子取了下來,掛在了包廂的木門之上,將門關了起來。
路小乙看著這麼厚重的大桌子,感覺有些古怪。
幻聽郎君還沒去按壓板子,敬長安卻把自己袖子擼起來,開始操作。
路小乙看得目瞪口呆,這哪裡是什麼桌子,反而是一個太過於精妙的機關,路小乙還在看著呢,敬長安卻突然跑到了視窗,按下了一個小板子,還放了水進了桌子,路小乙都不知道自己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問起,幻聽郎君卻有些繃不住了,直接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