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梁獻回了京都,如實上表,聖人頗為發怒,令劉禾去一趟將西宮和東宮同時召回皇宮中。
陳梁獻特意去了趟黃府,單膝下跪求敬長安一件事情,敬長安趕緊將陳梁獻扶了起來,陳梁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以前西宮與東宮一同學修的地方,也被人打掃乾淨,兩個人站在門外,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半句,甚至彼此都沒有看過對方一眼。
劉禾將聖人的東西準備妥當以後,就被聖人眼神請了出去。
他走到門外,對著陳梁獻先行禮節,才對西宮再施禮節,這讓西宮心裡極其怨恨,可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聖人怎麼說的?”陳梁獻拉住準備離開的劉禾,小聲詢問道。
劉禾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再次行禮慢慢離開。
“唉……你……”
陳梁獻想要叫住他,可劉禾並沒有回頭,陳梁獻的臉上開始有些掛不住了。
陳梁睿冷笑一聲,依舊站在門前,陳梁獻聽到了這一聲,猛然扭頭看向陳梁睿,後者也不在掩飾,白了一眼陳梁獻。
“跪下!”聖人此時慢慢走了過來,開啟了門,看著兩個親生兒子如此這般,心中是既難受,又憤怒。
他怒斥說道。
陳梁獻和陳梁睿兩個人趕緊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你們兩個,給朕爬上來!”
聖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陳梁獻二話沒說,趕緊爬,而陳梁睿,一直沒有動。
“怎麼?朕的話你都不聽了!”
陳梁獻爬到了臺階上,回頭望去陳梁睿依舊站在那裡,他心中有些害怕,一股寒意襲來,陳梁獻想都沒想,就站起身來,去撲倒聖人,一支又一支箭矢從一處花壇中激射而來。
陳梁獻身中三箭倒地不起。
聖人趕緊起來,將陳梁獻放好,站在陳梁睿的面前怒問道。
“你瘋了嗎?他是你的哥哥啊!”
“我沒瘋,我也知道他在父親面前怎麼說我的,我就是看不慣!為什麼父親對他如此愛護!就因為他的母親是伽羅山的人嗎?我的母親不值錢?我就不能與他平起平坐?”
陳梁睿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顫抖地往聖人面前而來,聖人眼裡全是眼淚,他深吸一口氣,再次說道。
“你現在認錯還來的及!不要一意孤行!”
“我不!我要做最高人!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