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那個?”白衣老劍師想起一人來,詢問道。
“不是他,他明事理,拿不下他,有黃燃眾在就可以了!你們直接將訊息傳出去,說劉禾囚禁聖君就行!”
陳梁獻搖了搖頭,對著白衣老者笑著說道。
“劉禾?他這個人,心善面善,是個出了名的好人,怎麼會?”
白衣老者,有些驚訝,他與劉禾相處也有一段時間,這個人尊師重道,雖然習慣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人這真的挺好。直接脫口而出。
“老劍師,這個本宮就不知道李齊傲在玩什麼了!你們守好山門,別讓他們做些過激行為,本宮走了!”
陳梁獻笑了笑,起身直接往山下走去。
“恭送太子殿下!”於迫真和丘君奉,兩人同時拱手行禮道。
陳梁獻擺了擺手,雙手攏袖,慢慢下山。
“君奉道友,先說說賠一下,我山門石的事情。”於迫真看向身旁的丘君奉,拱手言道。
“滾你孃的蛋,老夫掐指一算,還有大事要做,回見!”
丘君奉趕緊下山,頭也不回的說道。
“狗屁,狗屎,狗日的丘君奉!”於迫真鼻子都快氣歪了,撞壞了自己的山門,道歉話都不說,還罵自己,於迫真嘴裡蹦出不少零碎來,那樣子,和他身穿的道袍,格格不入,甚至不比街上的潑皮無賴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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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齊傲自己一人,駕車來到了下芍城,在一家與仙福的酒樓,與一個人見了面。
那個男人,只是將手中的木珠給了李齊傲,轉身就走,李齊傲收了珠子,一個人開始吃著桌子上,琳琅滿目可口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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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州廣糧司,蘇淼手忙腳亂的查詢著文宗,快到了秋收季節,沒有上次的文涵,他不能差人租借百姓的工具,分撥朝廷給的銀兩,將事情準備妥當,等到穀物一熟,開始屯糧食。
“說句混賬話,你那老母親就不能挑個好時候啊?秋季怎麼能夠離開人世!可把我累壞了,臧劍啊!臧劍!你瞅瞅這麼多的文書,我可怎麼找呦!”
蘇淼坐在椅子上,撓頭自言自語道,他看著堆積如山的文案,頭皮癢的不行。
“將軍,這是最後一摞,應該都在這裡了!”蘇淼新提的偏將,張浦抱著厚厚的一摞文案,歪頭對著蘇淼說道。
“滾滾滾!老子煩死了,你半個時辰之前,也是說最後一摞,逗老子玩呢?還是說你是那老母豬,會下仔啊!”蘇淼看著眼前這個人,心裡就來氣說道。
“將軍您消消火,來來來,這是新買的涼草片,您吃點不?”
張浦將文案,想放在桌子上,但根本沒有地方放,只能先放在地上,把腰間兩個小袋子,解下一個,恭敬捧在手裡,走到蘇淼的身邊,陪笑著說道。
“還是你懂我啊!唉!你看看這一大堆東西,就我們來弄,心煩!”
蘇淼拿過袋子,從裡面拿出兩片葉子,放在嘴裡咀嚼著,指著面前的一堆文案,苦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