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你是要去哪裡?沒和那個姓左的一起?”丁晴風看著敬長安彷彿心事挺多的樣子,拍了一下敬長安頭盔上那隻潔白的羽毛輕聲道。
“放我回去了!他現在成為了棋子,不想讓我在跟著他,怕他父親會在有朝一日將我除掉,我和他演了出戏,跑了!”敬長安拉著馬邊走邊說道。
“這樣啊!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吧!”丁晴風著實感到很意外,便摸著馬鬃感嘆道。
兩個人在馬上昏昏睡去,敬長安一個人拉著馬慢慢走著,現在只有他一個人醒著,月色照在雪甲上,泛起銀光,在黑暗中格外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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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燃眾帶著六萬大軍佔領了一個叫奇怪城的地方,有一個叫落奇門的高坡,這高坡特別奇怪,將水倒在地上,水會不是順坡而下,而是自己上坡去。
“還真是個奇怪的地方!”黃燃眾看著身邊這個已經換了蓼國戶牌的一個小孩子給自己展示這一奇怪現象,連連點頭道。
“將軍!其他的人也換了,不過……”左狼衛走到黃燃眾面前,臉色沉重的說道。
黃燃眾便笑眯眯的捏了捏孩子的臉蛋,給了他一點銅板便讓他回家,這才看著旁邊的左狼衛說道。
“說吧!怎麼了?一個小孩子你也防!真是可笑!”
“大小姐也來了!還有這邊百姓說,這裡還有一幫山中賊寇,用的五花八門的武器,數著日子又會過來打砸搶燒,咱們六萬大軍明天就要換防,我怕會有不測!”左狼衛說道。
“有具體的日子嗎?”黃燃眾詢問道。
“沒有,百姓說會在七八天後!”左狼衛沉聲道。
“那就讓他們加快速度!六日必須趕到!還有你怎麼又讓黃小嬌從家裡跑出來了!這個月的供奉充公!”黃燃眾摸著鬍子想了想說道。
“統軍!我管不住!我……是!”左狼衛一想錢又被扣了,心裡很是難受,便行禮道。
黃燃眾沒有進城,而是讓軍營,靠城起營帳,不擾城中百姓,還張貼了公示,想要去蓼國的可以將自己原來戶牌拿來換掉,自己可以選是在蓼國定居,還是在這裡繼續待著。
一來二去從只有一些鰥寡孤獨者過來更換,到人能派到十幾裡之外去。
城裡還剩一些捨不得自己一輩子都在這裡過活的百姓,其他的都自發前往源安城選地,開始收拾這已經是個廢城的地方。
黃小嬌是偷來奇怪城的,自己一個人在帳篷裡不敢出來,她知道黃燃眾一是忙於百姓的一些瑣事,二就是在生自己的氣。
遠在奇怪城南的一座空山上,盤踞著這一地帶數一數二的山中流寇,先出觀看情況的侍候,也折返了回來。告訴自己那個獨眼當家的,蓼國軍隊來了不好對付,不過聽一個舌頭說,這裡還要換防,到時候軍中不會留守太多人,可以碰碰運氣。
山中流寇的頭子,原本是左封軍裡的一個校尉,打瞎了一隻眼睛,回來也不受待見,對著奇怪城裡的百姓恨之入骨,籠絡一大幫遊手好閒所謂的山上人,佔了山頭,禍害一方也有了些年頭,按理說山中賊人,無謂是,銀子美酒和女人。
可這個山頭主人,是個‘真漢子’被自己的愛妻寒了心,喜歡上了男人,越是細皮嫩肉的男子他越喜歡幫他開後門,這心腹侍候給他還帶了個好訊息,那老頭將領身邊的一個偏將,長的那叫一個俊俏,那身材沒誰了,不僅結實的很,而且面板還白淨,更要命的是他走路的姿勢絕對是個極佳的貨色,肯定沒有睡過女子!這讓那個獨眼山主可是一頓饞,迫不及待的讓弟兄們整理自己傢伙式,等到他們換防,一定要親自看看那個男人的後門是不是別樣香。如果上佳,就讓他成為空山的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