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槐你也去吧!帶一萬新兵!讓他們看看到底什麼叫整齊劃一!”
左廖重新上馬,對著已經蠢蠢欲動的肖槐說道。
肖槐抽棍一揮,左廖身後的那些正兒八經穿著甲冑的人開始一個梯隊一個梯隊的高舉長槍,還是透過營帳向前衝去。
“左將,這個焦冶有點意思,咱們走過不少地方,能讓自己那幫弟兄,這麼整齊的向前衝殺!也花了不少功夫啊!”
楊三坐在馬兒輕輕駕馬行到左廖身邊,看著遠處已經開始廝殺的人群中,對著左廖說道。
“他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不過帶兵是一把好手,有心投我先用著,成不成心腹,那也是我說了算!”左廖點了點頭,對著楊三笑著說道。
“其餘人等就地休息!”楊三從自己馬背上抽出一支令旗,對著身後的將士們說道。
那些將士們領命後,便開始原地休息。
一個時辰,那些白衣的起義軍便沒有幾個活著的了。
肖槐還被一個小個子給救了一次,大臉男人還救了他們倆,幾個人臭味相投,直接坐在營帳裡聊著些有的沒的,打掃殘局的事情,只有焦冶一個人指揮幹活,他累的不輕,可一想到能夠加入左廖隊伍,在累也值得。
這一切都在山上的老者看在眼裡,他輕搖手中鈴鐺,盤腿打坐,唸唸有詞。
這鈴鐺清脆響亮,左廖抬頭望去,朋嵩山上有一個仙風道骨之人,看樣子正在超度眾生,他便低頭致謝。
“白衣完了!宗主我們是不是應該?”從那老者身後望去,黑壓壓一片穿著戰甲的蒙面武士低著頭,沒有說話,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身後揹著兩支長槍,單膝跪地在老者身後低頭詢問道。
“不語!別急!老夫剛想起的那些超度話!又被你打斷了!”老頭微睜雙眼,輕嘆一聲說道。
“是!宗主!”這個叫不語的男人,微微低頭,也看不見他到底是什麼樣子,只知道他身上的甲冑絕對不是一般貨色,拇指般厚度的鱗
片,恐怕沒有大力氣,是破不開的。
“咱們在山上呆了多少年了?不語?”老頭輕咳一聲,眼裡裝滿凜冽說道。
“過了今天整整三十年!”不語回答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晚上奇襲,將那個姓左的抓起來,其餘一干人等,老夫願意給他們做法事。不收錢就是了!”老頭站起身來,看著那些武士笑著說道。
通國筱騎,宋氏家最大的底牌,連明君自己都不知道,是他們開國皇帝自己深知江山易改不易守,傳承幾百年的暗部,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宋氏龍位不保,魚死網破!誰敢坐這江山,誰就要付出代價。
這些個精挑細選的狹刀武士,以一抵百不是問題,這也是為什麼那個老者敢誇下海口,將左廖這五萬兵馬不放在眼裡的底氣。實在是太弱了。
月起高山,天上亮起繁星耀眼,左廖將焦冶叫到營帳中,說是和自己幾個兄弟,相互認識一下。
“這位是我的軍師,這位是我的偏將,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