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道謹記!可我……”
左廖點頭,還沒說完,善明侯站起身來打斷他道。
“我與你父親共事多年,你是我從小看大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早有定論,你父親和我有約,永做通臣!我希望你能夠帶領志士,還天下太平。我去派人給你們漱洗一番,這是我早就做好通關令,如有需要,慢川你隨便挑,我當助你一臂之力。至於你,孩子!並非所有流浪者都會迷失自我!”
善明侯從書桌下拿出兩枚金牌,放在桌上,走到敬長安面前對著分別對著二人說道。還拍了拍敬長安的肩膀這才離開。
左廖低頭不語,敬長安扭頭看到善明侯離開後,這才對著左廖詢問道。
“什麼意思?我是流浪者?”
“別人只知道他是善明侯,可他另一個身份是奇門七甲之一,算甲遊方啊!識人閱人無數,不用掐算就知身後事,這也是我為什麼會不讓你我去慢河洗一下再來的原因,我想讓他算一下!”左廖苦笑一聲,看著敬長安說道。
“得到想要了的沒?”敬長安轉了幾圈黑色的小眼珠,詢問道。
“得到了你的,我的沒有!”左廖聳了聳肩,無奈道。
兩個人在屋裡呆坐著,不一會穿著灰色衣服的幾位家僕,請敬長安和左廖移步,兩個人穿過一條小道,來到了一間寫著除舊而已的房間。
看著僕人開啟房門,白騰騰水汽從屋裡噴湧而出,讓兩人眼前一亮,接過僕人手裡的衣服,兩個人便走了進去。
入門房間,一遍擺著石頭,下面還有不少炭火,在看屋裡,一個木質大桶,完全可以兩個人一起洗漱,敬長安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往裡面一進,舒舒服服的躺在水裡,泡著。
“舒服!”敬長安閉上眼睛感嘆道。
“是吧!舒不舒服!小老弟!”左廖趴在牆頭看著木桶裡的敬長安笑呵呵的說道。
“啊!你怎麼不洗,上牆了!”敬長安抬頭一看,左廖披頭散髮的趴在房上一處視窗,驚訝道。
“我開下窗!這屋裡太悶了!你捂什麼?又不是沒見過!”左廖剛把天窗推開,又看了一眼敬長安,白了一眼他說道。
“幫忙我的也推一下!”敬長安看了看左廖手扶的地方,也有一個相同的縫隙說道。
左廖便伸手也替他開啟了一點,下了牆頭,躺在木桶裡舒服的泡著澡。
兩個人舒舒服服洗了個遍,穿上一白一黑的麻布衣服,整理了自己的亂髮,從屋裡出來。
連門外等候的家僕都眼睛一亮,心中感嘆,“怪不得自家老爺還專門給他們開這個房間。這兩位明明就是富家公子啊!一個長的溫文爾雅,一個利落的翩翩少年!”
敬長安恭敬接過家僕手裡捧著的一個白袍,左廖則是行禮讓家僕幫忙披上,自己的頭髮還沒有整理好。
兩個人穿上同樣的毛皮靴子,回到書房。
左廖發現桌子上,擺放著自己的一把通刀。敬長安則是開心的伸手拿著桌子上專門套好的一把戒刀,和兩把匕首。
左廖上前將戰刀綁在腰間,將一枚金牌吊墜,也系在腰間,還將另一個系在敬長安的腰間,將桌子上寫著,宏道自取的書信,輕輕放在懷裡後,這才帶著敬長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