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哈哈大笑,靠的特別緊,自己也不知道何時睡覺的。
次日,上午,兩個人都汗流浹背,敬長安實在忍不住了便起身,穿上衣服拉開帳篷的簾子一看,哪裡還有雪的跡象,彷彿昨天是做夢一般,陽光這個時候變得毒辣,讓敬長安眼睛緩了好久,這才睜開。
“天哪!老天爺想幹什麼?”左廖也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布衫,起身出了帳篷,看著四周的樣子,出了自己那個棚子裡還有些積水,其他的地方,根本和以前一樣,哪裡還有雪的痕跡。
“這是誰家的鳥?這麼好看!”左廖聽見敬長安說的話,往他看的方向望去,瞳孔猛的一下收縮。臉上寫滿了驚訝。
他嚥了口吐沫,用手放在嘴邊吹出個響亮的口號,那銀色的鳥,便飛過來,將自己爪子上的竹筒,丟在左廖早已經伸出的雙手上後,便振臂向別處飛去。
左廖雙手顫抖的將竹筒擰開,一看。
先是震驚,後是長嘆,直到看完最後一行字後,開始放聲大哭。
這一切都被敬長安看在眼裡,敬長安拿出破布,放在左廖手上說道。
“我看看?怎麼了?”
左廖立馬將寫了密密麻麻的信,放在嘴裡咀嚼起來,嚥了下去。
“我父親,讓我帶你下山!還給了我飛魚騎的暗語!讓我放手去幹!”
左廖用敬長安的破布,用力的將鼻涕眼淚擦了擦,說道。
“可以下山了?那你哭什麼?”敬長安感覺看完這東西后,左廖的狀態一點都不好,詢問道。
“三年!我在這裡等了三年!這種煎熬難道不能哭一下?”左廖一反常態的噘著嘴,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現在就是個被父母誤會好久後,才被父母平反的小孩!
“又說我嗎?”敬長安想了想詢問道。
“有!父親讓你陪我走完一段路程,隨後天高任鳥飛!”
左廖想了想,明顯欲言又止,他深吸一口氣對著敬長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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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兒,今枉安起義,後有凝縣、長客失守,通國其餘各地都有揭竿而起之大旗,父誓做通臣,大事皆由廣兒一肩挑。
長安為奇將,人性淳樸,父已瞭然,以恩相綁,助你登階!待到統業將成,殺之以絕後患。另有死士三百,飛魚騎!交付與你!
嚴父 左進廣!(通國戰神左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