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反悔哈!嘿嘿!”老不死用乾淨的手,弄了點水洗洗後說道。
“不反悔!不反悔,我再多吹幾次,萬一忘了呢!”敬長安拿起嗩吶又吹了起來。
老不死跟著敬長安吹的調子,便嚼涼葉,便跟著哼了起來。
“長安,不是我說,你小子真是個奇才,自己都已經會改曲子了,這要是送回老家,咱們專門給別人迎親,一年也能夠賺不少錢嘞!”
老不死聽完後,抓了幾片涼葉子,笑著說道。
“我覺得我不行,我吹不了這樣的,哭著談婚論嫁的習俗,在我們老家,那都是特別喜慶的。”敬長安搖了搖手,嫌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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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玉明將那個拿了錢跑路的漢子抓了回來,便帶著他一同去了黃燃眾蘇淼的兵演房間裡。
“暗地查了一下,那個人不是通國的斥候,反而卻是從新夏國過來的,這裡還有,封莊那邊這賊人花的銀子,底下隱約能看到番國的鑄印。”蔣玉明將寫滿東西的秘文雙手遞給黃燃眾說道。
“嘶~這新夏國不是一直封門嗎?怎麼會能讓人鋌而走險往蓼國軍隊裡進?三弟你怎麼會犯這種錯誤?”黃燃眾讀完秘文後遞給蘇淼問道。
“蔣玉明,人是你發現的,怎麼能夠讓他到夾子關才揭發他?”蘇淼也仔細看完秘文後詢問蔣玉明道。
“請將軍責罰,我以為我能夠在賊人起事之前制止,還是桶中水太淺了些!”蔣玉明單膝跪地道。
“三弟還是多把心放在自己弟兄管理上,別把自己真一頭紮在屯田策上。責罰之事算了,沒有發難於我們已經是萬幸,你的功過,留給日後太子殿下決斷,對了,太子殿下可知道此事?”黃燃眾示意蔣玉明起來說道。
“回偏將,知道,而且證物都在送往蓼都的路上。”蔣玉明站起身來說道。
“回去吧!”黃燃眾擺了擺手說道。
“二哥?”蘇淼剛想說些什麼,黃燃眾便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
等到蔣玉明離開房間,黃燃眾這才走到他身旁小聲斥責道。
“你怎麼死腦筋,伴君如伴虎,他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人,來這裡幫忙是真是假你看不出來?陳梁獻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責罰他蔣玉明就是打太子的臉,你還想不想過了?”
“可,按照我軍軍法,掩蓋實情,事發者,按等級處罰,一軍鞭子不抽,能行嗎?”蘇淼皺眉道。臉上已經有了不痛快。
“聖人能把軍權給陳梁獻太子,已經說明他是下一位大蓼儲君,於國情國法,是應該有一個論斷分明,處事堅決不打折扣的聖君,可越是這樣的人,越容不下沙子,你我還有大哥,是他繼位的墊腳石,真的不能出現一點差池,這次是蔣玉明替你背的鍋,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手下人。”黃燃眾坐在蘇淼身旁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二哥!”蘇淼嘆了口氣說道。
“兵棋推演已經不下於十遍了,你怎麼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黃燃眾手託著下巴看著面前的兵演盤詢問蘇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