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砍啊,你小子下這麼重的手,知道我們是誰嗎?”
“不知道啊,不如你們自己說說唄,我記下來,方便日後找你們去。”
......呃,要這樣說的話,還是算了。
光頭大漢捂著頭,手指縫泊泊流著血,疼地齜牙咧嘴斯哈著,不敢吱聲。
天浪前一秒還笑呵呵呢,下一刻猛然拽住光頭的耳朵拉向自己,一記膝撞,撞在了光頭的面門上。
膝蓋傳來一陣劇痛,尼瑪還是個齙牙,天浪罵罵咧咧,光頭的牙碎了一地,騰騰騰後退幾步做了個屁股墩。
天浪要的便是把所有人都鎮住,光頭摔倒,他欺身又是一腳正踹在光頭臉上,光頭一聲慘叫,後腦勺磕在了地磚上,像是水袋破了一般濺了一地的血花。
門外的人都被嚇瘋了,木乃伊似的渾身發僵。
“你,還有你,我就問你你瞅啥?”
幹挺了光頭,天浪晃著西瓜刀指向了墨鏡大漢質問道。
墨鏡大漢正尋思咋回話呢,這是東北人打架的標配臺詞啊,正確答案是‘瞅你咋地’。
墨鏡大漢看了看光頭男的腦殼,把順口的正確答案又咽回了肚子裡。
天浪也沒想等墨鏡大漢說出正確答案,要的就是措手不及,他上前一步,有光頭的前車之鑑,墨鏡大漢防備的緊,‘嗖’地向後跳出一大步,兩隻手胡亂比劃著防禦動作。
天浪嗤笑了一聲,腳尖翻動,把光頭落地上的刀翻到了自己的腳面上,腳再一提,刀便出現在天浪另一隻手中了。
“兄弟,別衝動,大家都是江湖兒女,有話好說。”
“有話好說,那我問你你愁啥你咋不好好說呢?”
墨鏡男就鬱了悶了,我是帶著墨鏡出場滴好不好,你咋知道我瞅你了呢?
“不是不回答,兄弟你把刀放下,不然我緊張,一緊張就容易忘詞兒。”
“忘詞兒像話嗎,剛才說的牛逼閃電的,不是說你們都是道上的麼?”
“我啊,我,對,我是道上的,可我尿道上的......”
尿道的意思是想溜?沒等墨鏡男轉身,天浪飛著兩條臂膀就撲了上去,照著門外除墨鏡男以外的所有人一頓狂砍,這群人是來爽的不是來送死的,見有危險,誰還不跑啊。
一群人便是一鬨而散,剩下墨鏡男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他菊花有些緊了。
天浪追出走廊,環顧四周,全跑了,就剩墨鏡男一個,他到有些失望了,斜著頭看向墨鏡男。
“看來就屬你最膽小,連逃跑都不敢的慫貨,還帶個墨鏡硬裝大哥?”
“別別,兄弟別誤會,別衝動啊,我就是他們花五十塊錢僱的,跑這來站個隊形。”
墨鏡男的話不知道真假。
“那你怎麼還站在這兒啊?”
天浪意思是你的兄弟們都跑了,你咋還不跑呢。
沒想到墨鏡男呼通一聲給跪了,“兄弟,今兒個認栽,只要你肯放過我,從此以後你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