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少將蘇菲兒帶走了。”終於,大廳之中有人承受不住揚益的壓力,低聲的說了出來。
沒有人會懷疑,揚益那如同要吃人的樣子,身上迸發出來的殺氣都讓人不敢去懷疑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殺人,或許對於平民來說是同歸於盡的想法,可是對於這些二世祖來說,還真的不算什麼。
更何況他們雖然沒有見過揚益,但多多少少也聽到過一絲風聲,蘇菲兒的老公,香江李家與霍家都尊為上賓的存在,他絕對會說到辦到。
為了自己的小命,幾個知道內情的也不敢隱瞞下去。
“耿少?耿連昊吧!誰知道他去哪裡了,將蘇菲兒帶去哪裡了?”揚益眯著眼睛,他早就猜想到是這個傢伙,這一次卻是證實了。
“不知道,他們坐電梯下去的。”
“謝了,不過不要讓我知道你們參與其中,否則,任何人都保不住你。”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揚益轉身乘坐電梯離開。
轟!
揚益的身形剛剛消失,整個酒吧頓時變的吵雜起來,所有人都驚魂未定的議論著剛剛的事情。
“這小子是誰啊!還挺帥的,不過這氣勢還真強,老孃喜歡他。”一個肥的如同兩頭豬拼湊起來的中年婦女花痴一樣的看著電梯,好似等待著揚益回來找她一般。
“馬的,剛剛沒有反應過來,這小子太他馬的拽了,敢跟老子這麼吼,等下查出他是誰來,明天讓他橫在馬路上。”一名盯著雞冠頭的朋克少年將桌子拍了山響,不忿的怒吼著。
“你?你省省吧!大家沒有見過他,難道沒有聽說過?如此緊張蘇菲兒的,除了他老公還能誰這麼明目張膽?你就省省吧!還讓他橫大街上,你敢湊過去,李家與霍家就讓你好看了。”一名大概知道一些事情的傢伙不屑的冷冷說道。
“李家,霍家?什麼來路,香江除了兩個頂級家族,沒聽說那個姓李的和姓霍的家族啊。”雞冠頭的傢伙還不服氣,不悅的吼道。
“你個傻X,以後別說認識我,就是那頂級家族的李家河霍家,前幾天他們已經發出話來,蘇菲兒是他們家的上賓,任何人都要給些面子,聽說就是因為蘇菲兒的老公,你還要找他麻煩?你是自己找死。”
“滾滾滾,快給我滾出去,蘇菲兒的老公叫揚益,他對我們家有恩,我家老爺子可是提醒我們,要交好,千萬不能得罪,雖然沒有見過,但恩人就是恩人,你小子敢汙衊我家的恩人,你是想死還是想死?”
“想起來了,我家老爺子也說過,馬的,你居然想報復我的恩人,我告非,你給我去死吧!”
一個人提起來,這些整天酒醉金迷的二世祖紛紛想起了家中的警告,有些有血性的傢伙更是暴怒起來。
一瞬間,剛剛還好好的酒吧更加的熱鬧了,只不過這次不是歡呼之聲,而是慘叫之聲不絕於耳,伴隨的也不是輕柔的音樂,而是酒杯與酒瓶碎裂的聲音,更有甚者,周圍閃動的不是令人迷離的燈光,而是閃著七彩光芒的……酒瓶。
剎那間,雞冠頭的頭上多出了幾道傷口,鮮血浸染了他整張臉,那標誌性的雞冠頭也蔫了下去,無力的垂在兩側。
很快又酒吧的服務生將這雞冠頭攙扶了出去,不過這些二世祖鬧事,他們這些服務生可不敢管。
“朱忠誠,這次你完了,上一次鬧事你就被你爺爺禁足了,這一次你打了豐家老三,我看你回去又該被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