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益甩了甩頭,看著小弟弟上淡淡的血跡,忍不住苦笑一聲,起身往浴室走去。
如果田慧不是個雛兒心裡的歉疚感多少會少點,可是,這血跡只能讓他心裡越發的自責。
田慧有些詫異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揚益,半響才慌亂的用手捂住身體關鍵部位,嬌羞道:“你······你進來做什麼?快出去。”
“我也想洗洗。”揚益指著下身帶血的兇器,苦笑道。
“等······等我洗完你在洗好嗎?求你了。”田慧幾乎要哭了。
揚益鬱悶的摸了摸鼻子,老老實實的退了出來。剛坐到床上,田慧包裡的手機就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不會是她那個負心老爹吧?”揚益想到這裡,眼睛驟然一亮。既然田慧明著不肯接受自己的幫助,那咱就和她老爹談。為了錢連自己的女兒都願意出賣,那應該沒道理拒絕自己這個財神爺吧。
來電顯示並沒有署名,揚益也沒多想,將電話剛放在耳邊,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嘰裡呱啦了一句,揚益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可是他知道是日國話。
日國?田慧怎麼會有日國的朋友?
揚益奇怪的瞥了一眼浴室,將電話拿到窗戶跟前,壓低聲音道:“請問你是誰?”
他只問了一聲,電話那頭就立馬結束通話了。揚益心裡越發的感覺奇怪了,就算這傢伙再沒有禮貌,也不能什麼都不說就結束通話吧?田慧到底是做什麼的?
雖然揚益不是什麼八卦的人,可是心裡總覺得有些不踏實。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問一下上官香。
他雖然不會日國話,可是記憶力卻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重複一遍別人說的話他還是能做到的。
揚益擔心田慧洗澡出來看見,也沒和上官香多說,只將剛才的話嘰裡呱啦重複了一遍,問是什麼意思。可是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大吃一驚。
“惠子小姐,任務執行的怎麼樣了?”
“田慧?惠子?”揚益就算再白痴也知道這是日國名字,那麼也就是說田慧其實不叫田慧,而是叫惠子,她是島國人?
回想著和田慧從相遇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揚益終於明白了,他被耍了,被一個娘們跟耍傻逼似的耍了。
從開車撞人,到現在的上床,一切的一切都是田慧一手安排的好戲。這也能夠解釋為什麼當初撞的她吐了那麼多血卻只是一點皮外傷。為什麼自己明明沒有喝醉酒稀裡糊塗的和她亂性了。
田慧很厲害,比以前在半道上遇到的上忍還要厲害。如果揚益沒猜錯的話,她應該還會一些米幻術之類的把戲。想起之前那雙能奪人心魄的眼睛,揚益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幸好田慧不是來殺他的,要不然,他早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沒有哪個男人能在XX的時候還能保持清醒的。
掛掉電話,揚益望著半掩著的浴室門,眼神裡掩飾不住的殺機。
不管田慧出於什麼動機接近自己,他都不會讓她活著離開華夏。
揚益恨日國人,發自骨子裡的那種。
不動聲色的將田慧的手機放進她的包裡,揚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躺在床上。雖然說現在是殺她最好的機會,但是揚益卻沒有動,他想要知道田慧接近自己真正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揚益相信,這次來華夏的日國人可不僅僅只有田慧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