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是蹲著的,要不然還真有可能栽下去。
女人心,海底針。果然不是騙人的。
原本以為女人都是愛美的,對於美好的事物會由然而然產生一種母性的保護欲,原來她們也是會辣手摧花的啊。
揚益神色古怪的在蘇菲兒臉頰上掃了幾眼,看著白皙如同牛奶一般的俏臉,心裡隱隱升起一種古怪的感覺。
都這麼白了,還要美白?那要白到什麼程度?再白下去估計真就跟這花一樣,透明瞭。
“看什麼?”蘇菲兒被他火熱的眼神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的瞥了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心跳開始加快。
她似乎有些想歪了!
揚益笑著搖了搖頭,不自覺的緊了緊環著蘇菲兒腰的雙手,低聲道:“我不知道有沒有美白的效果,不過增強身體的效果應該還是有的。”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揚益還不是不太確定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可惜花裡的那滴水珠不多,要不然也可以抓幾隻老鼠兔子來當試驗品。有可能是那種病毒的解藥也不一定。
不過揚益還真不希望它有這個功效。要是真是解藥,那可就慘了。花就這麼一朵,病人卻有好幾千。
給誰用,看誰死?
“哦。”蘇菲兒眼神裡略微有些失望,悶聲應了一聲。接著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
揚益戀戀不捨的瞥了一眼羅玉花。
兩人緩緩退出沼澤,在離瘴氣較遠的地方搭起了帳篷。因為有昨晚被攪局的事情,揚益打死也不願意再進九龍戒了。
心裡擔憂著井臺村的疫情,但是卻絲毫不影響揚益晚上宣淫的心情。
床照上,愛照做。
一夜風雨花露,揚益幾乎宣洩了這些天所以的火氣,一覺睡的格外的香。
第二天起來,蘇菲兒用揚益抓來的幾條魚學著做飯,揚益卻又一次進了沼澤。除了看了一眼還沒有成熟的羅玉花,更重要的是要找解藥。
羅玉花的香味顯得越發的濃厚了,看來用不了兩天就會真正的成熟。
沼澤當中本來植物就不是很多,揚益每樣摘了幾株,拿回帳篷慢慢研究。
看著全都過濾了一遍的植物,揚益眼神裡掩飾不住的失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蘇菲兒如同一個乖巧的妻子一般,靜靜的坐在揚益跟前,雙手拖著香腮,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揚益工作。聽見揚益嘆氣,微微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是不是沒找到?沒關係的,我們明天再接著找就是了。”
揚益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沼澤裡除了那朵羅玉花,剩下的植物我差不多都摘過來了,除了這兩樣對病毒稍微有抑制作用外,其他都沒有一點作用。”
揚益指著一株火紅色的如同雜草一般的植物和另一堆毛茸茸的東西,滿臉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