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林戰雲可是個高人,就要有高人的作風。
林戰雲肚子上捱了一拳,換回在揚益胳膊上抓了一把。
可是一擊之後,林戰雲就後悔了。
兩人臉色同時大變,如同商量好了的似的同時後退。
林戰雲額頭瞬間就浸滿了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跟大病初癒的病人似的,蒼白如紙。
大意了,大意了。他萬萬沒想到揚益這一拳的威力會大到這種程度。
最重要的是他感覺體內進了一群看不見的蟲子,到處撕咬,就跟惡鬼投胎似的。
體內撕裂般的疼痛讓林戰雲想要大叫出來,可是一想到其他幾個老頭正在一邊等著看他的笑話,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臉頰瞬間通紅。
揚益的手臂被林戰雲一爪抓出了五道血槽,鮮血直流。但是好在沒傷到筋骨,而且這點小痛,他還是可以忍受的。眼睛死死的望著林戰雲,就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看林戰雲的臉色就知道,神元肯定對他造成了傷害,而且還不小。既然這樣,那今晚他就不用回去了。
揚益從來都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而且還不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那種有大毅力,大耐性的人。
他講究的是,有仇必報,有仇就報。
如果放了,誰知道這些仇人什麼時候找上門來?
正面不怕,那暗地裡使絆子呢?
茶水裡放砒霜春藥老鼠藥,飯碗裡放**,上廁所挨黑槍,人體**誰願意整天提心吊膽的防著?
俗話說的好,“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萬一他要是花錢買通家裡的保姆園丁,誰能想到?
所以,為了避免睡覺都睡不踏實,揚益決定讓他現在就死。
“揚益,你沒事吧?”劉嵩山緊走兩步,緊緊的護在揚益前面,一臉擔憂的問道。
揚益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流了一點血。”
說著還揚了揚自己的手臂,證明真的沒事。
李泰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瓷瓶,沉著臉說道:“揚老弟,這是止血的藥,你先塗上。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們。”
揚益一臉感激的接過藥瓶,將瓶裡像水一樣的液體往胳膊上倒了一點,剩下的也毫不客氣的揣進了懷裡。沒有一點要還的意思。
說來也神奇,那些藥水一到傷口,就立馬止住了血。而且傷口都有結痂的趨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