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一拍兩散，有九龍戒撐著，誰怕誰啊。
“你······兩位首長，你們也看見了，這揚益實在是太囂張。不談也罷，我們會如實向領導彙報的。”陳雲霄看向孫愛國，滿眼的怒火。
在他看來，肯定是孫愛國這個老傢伙給在背後撐腰呢，要不然，這小子怎麼會這麼囂張。
“好，這裡發生的一切，我也會給上面通氣兒的。至於誰對誰錯，還是讓他們來評判吧。”孫愛國看著陳雲霄，陰沉著老臉說道。
臥槽，裝的跟真的似的，不知道的人還真當這老狐狸是大公無私的包青天呢。
陳雲霄臉上陰沉不定，有些掛不住面子了。今天的這事情，說到底，還是他們不對在先。如果真的如實上報上去的話，現在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揚益身上的東西，對國家來說，實在太過重要了。
媽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碰到這麼個刺兒頭。
陳雲霄和馬玉對視一眼，都都彼此的眼神裡看出了些許無奈。
“揚益，我不管這東西是你撿的，買的，還是盜的，嚴格來說，它是文物，它是屬於國家的，你不能據為己有。你這樣做可是違法的。”馬玉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唇，壓下心頭的怒火，道：“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不交出來的話，追究起來，你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如果文物都屬於國家的話，那些收藏家收藏的文物是不是也屬於國家？再說，這是我家傳的不行啊？”揚益挑了挑眉毛，一臉不屑。這些人巧取豪奪也太沒點技術含量。
“哼哼，你唬弄鬼呢。”馬玉冷笑著盯著揚益，道：“我們調查過，之前你們家根本就沒這東西。”
“你們說這東西，這東西的。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揚益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
“這······”馬玉一時語塞。
他們之前只知道揚益身上應該有一個空間寶物，可是具體什麼樣子，誰也沒見過。
本來以為這事會很好辦，幾頂大帽子扣下來，別說一個年輕人，就算是老狐狸也得乖乖就範。可是沒成想，卻越談越僵。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口茅坑裡的臭石頭，軟硬不吃。而且還難纏的要命。要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攬這活兒啊。
“揚益，只要你將東西交給國家，條件隨便開。國家一定會盡最大努力滿足你的。”陳雲霄開出了最後的砝碼。
“你們到底要什麼？”揚益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奈狀。既然他們不知道空間就是九龍戒，揚益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那個帶有空間的寶物。”這幾個字，陳雲霄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根本沒有。”揚益耍起了無賴。“要不，我把衣服脫了，你們隨便挑，看中什麼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