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益,我不知道你現在說的是真是假。權且當是真的,我兒子只不過是想請她們喝酒,你有必要直接廢了他嗎?你出手也未免太狠了一點吧?就算是你父母是黨委的大員,中央的領導,那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吧?要知道,華夏是法制社會,我兒子做了什麼事自然會有法律來約束他。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姚定國聲色俱厲的說道。
現在兒子唯一的希望就是國外了,如果連國外的醫生都無法治療的話,揚益就算是****的兒子,他也要親手報仇。
“法律?”揚益好像聽到了最大的笑話一般,嘿嘿奸笑幾聲,不屑道:“如果按照法律的程式,你兒子做的事情都足夠拉出去槍斃五分鐘了。他怎麼還在外面逍遙法外的?這就是你所說的法律?別跟我扯這一套。”
姚定國微微一滯,兒子上小學調戲過女老師。上中學就強姦了他們學校的一名女生,上高中以後,強姦,殺人,吸毒幾乎能幹的壞事都讓他一個人幹光了。仔細想想,姚定國覺得別說槍斃五分鐘,就是槍斃五個小時也不為過。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他姚定國做在今天這個位置上,不就是為了子孫後代謀個福利嗎?如果連兒子都保不住,他還要這個位置幹什麼?
為國為民嗎?這玩意就在他第一次收了一個地產老闆的五百萬之後就拋到九天雲外去了。
“揚益,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實話說吧,這件事怎麼解決?”姚定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冷聲說道。
他現在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一尊大佛還是披著佛衣的小妖。
如果是大佛,只能透過見不得人的手段解決了。如果是小妖,那麼就直接送進監獄。然後找幾個亡命之徒將他給虐死。
“你賠我女朋友的精神損失費,青春損失費,醫藥費,健康費,零零散散加起來給個一千萬就差不多了。”揚益語不驚死人不休的說道。
不僅僅是姚定國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就連劉瑞琪三個女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揚益。
就算是獅子大開口也不至於把嘴張的這麼大吧?
把人家兒子廢了,還指望老子給一千萬?這不扯淡嘛。
姚定國臉色驟然一黑,狠狠的盯著揚益,滿臉的嗤笑。“揚益,我告訴你。你別以為自己有那麼一點小靠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千萬?你也真敢提。到底被打的是我兒子還是你兒子啊?”
他雖然涵養好,可是還沒好到被人當兔子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
說了這麼半天,這狗日的跟本就沒有一點誠意。
“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兒子的話,我就直接把他射進套子裡,然後丟下水道。”揚益笑吟吟的看著姚定國。輕笑道“說實話,你兒子在你眼裡或許是一塊寶。但是在我看來,一毛不值。我廢了他,也算是為了祖國的千千萬萬女性同胞解決掉一個潛在憂患,省得他又去禍害別人。你我都不是傻子,也沒有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揚益挑了挑眉毛,見姚定國臉色恢復如常了,這才接著說道:“在華夏官場這個圈子裡混,總是要注重名聲的。不管背地裡幹多麼骯髒無恥,齷齪下流的事情,表面上都要裝作一副為國為民的架勢。我想這些道理,你這個官場的老油條應該比我懂得多吧?你兒子企圖非禮我女朋友,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你兒子可是要坐牢的。而且還會給你的仕途上塗上不可抹去的汙點。我想,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要不然你直接讓那幾個警察抓我了。何必還跟我廢話?”
姚定國心裡暗自吃驚不已,這麼年輕就能將人的心裡揣摩的七分透徹,如果混跡官場,那前途簡直是無法估量。就單單他這份見識,就不是普通家庭裡能夠出來的。
回了回神,有些凝重的瞥了揚益一眼,正色道:“你說的不錯。但是這絕不是你傷我兒子的藉口。老實說吧,你是誰家的公子。我會去找你父母討一個公道的。”
見三番四次套不出揚益話,姚定國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開門見山。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揚益卻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你也別多猜忌,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的兒子罷了。你兒子是我傷的。說法,對不起。我還要向你討要一個說法呢。”
“哼,那咱們就走著瞧。”姚定國將桌子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轉身就走。
既然他不願意說出自己的身份背景,那隻好利用自己手裡的權勢去查了。至於農民的兒子,他打死也不會相信。
不過不管結果怎麼樣,他都會讓揚益去死的,只不過是手段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