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在爵士團的身上雖然比不上團長,但也算是頂尖的了。可是面對這三根又急又快的銀針,竟然連閃躲的動作都來不及做就被射了個正著。他聲音都沒發出一聲就悄然倒地。
弗蘭克心裡好生憋屈。這他媽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玩暗器?好吧,你玩也就玩了。怎麼還玩的這麼精?到底還要不要人活了?
他自問如果真正動手的話,未必沒有一拼之力。可是,一個照面就被暗算倒了,這還是這麼多年頭一遭。還不如死了有面子。
弗蘭克憋屈,慕容藍更加憋屈。她原本以為這個陌生的男人會全力對付弗蘭克,誰曾想這傢伙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掉過頭來對付她?
天啊,這傢伙難道天上跟美女有仇嗎?怎麼專挑美女下手。
慕容藍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好使了,看著越來越近的手掌,臉上浮起一層寒霜,揚起纖細白嫩的手,準備接下揚益的凌厲一擊。可是眼前忽然一花,揚益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那麼一瞬間,慕容藍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美女,你是不是在找我?”一個邪異的聲音在慕容藍身後暮然響起。
揚益說話的同時,已經輕輕捂住了慕容藍的性感小嘴,以防止她喊出聲。
他之所以敢放棄弗蘭克而對相對比較弱的慕容藍出手,一方面是對自己的手法有充分的自信,另一方面也是在偷襲的狀態下出手的,弗蘭克根本就沒有充分的準備,不中招才怪呢。
溫潤,柔軟,微涼。只是手指摸到慕容藍的嘴唇,揚益都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他還從來都不知道,單單一個嘴唇都會讓人如此的著迷。
“這女人就是一個妖精。”問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揚益暗暗想到。
慕容藍有些慌亂,眼神無意的看到弗蘭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一臉震驚。她實在是想不通,這人剛才明明是衝著她來的。弗蘭克怎麼會中招?
難道他在這個時候睡著了嗎?慕容藍差點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逗樂。感受著覆在嘴唇上的鹹豬手,眼神裡閃現出一絲厭惡。
她的手都不曾讓別人牽過,更何況是嘴唇?今天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碰了,說不得回去要刷幾次牙。真是太噁心了。
揚益似乎沒看到美女眼神中的表情一樣,手摸啊摸的,她的小嘴在親手心,她的小臉在蹭小手。她啊,我操,這女人竟然咬人?
“你屬狗的啊?”揚益狠狠的瞪了慕容藍一眼,要是在繼續這麼僵持下去,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衝出來兩個扛著火箭筒的人把他給滅了。
揚益一手提拉著弗蘭克的衣領,一手將慕容藍拉進懷裡。將兩人移到牆角,放下已經跟死豬一般的弗蘭克放在地上,將慕容藍的腦袋掰了過去,然後狠狠的一腳揣著弗蘭克的命根子上。
他說過的,一定要捏爆他的蛋蛋。男人說話要算數的。
“我鬆開你的嘴,你不要叫好不好?要好的話就眨眨眼,不好就不好直接保持沉默吧。”揚益笑的像是一隻騙到小白羊的大灰狼。
他現在要極力在這美女面前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第一印象可是很重要的。
“你說不讓我喊我就不喊了嗎?竟然還有這麼傻的傻子?”慕容藍心裡冷笑著想到。
慕容藍果然很聽話,不但眨了眨眼睛,而且還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