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淫人,怎麼什麼都敢想?
沈墨臉上的笑容一滯,狠狠的白了揚益一眼,將紙片丟在遞給揚益,笑道:“這上面是一個手機號,我估計應該是剛才那個徐勝月特意留下的。”
揚益掃了一眼,果然是一長串數字。在數字的最後,竟然隱隱約約有一個淡淡的口紅印記。看形狀似乎像是用嘴印上去的。
要說之前的表態還有那麼一點含蓄,那現在這個口紅印子就是**裸的挑逗了。
揚益心裡暗驚,這徐勝月還真有一手,怕是深知男人的脾性。所以才玩的這麼一手**的好戲。
“我還奇怪她怎麼沒留下什麼聯絡方式之類的東西呢,原來是早有準備啊。對了,你是在哪找到這東西的?”揚益輕笑著問道。
沈墨揚了揚手中的茶杯,衝揚益得意的笑了笑。“在這茶杯地下,要不是我細心,還真發現不了。”
草,你細心個求。
揚益鄙夷的瞥了沈墨一眼,道:“這玩意要來也沒用,那女人就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反正我是不敢上的。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要,要,當然要了。傻子才不要呢。”沈墨一臉花痴的從揚益手裡搶過那張紙片,小心翼翼的摺疊好,揣進衣服口袋。淫笑著說道:“我就納了悶了,為什麼我長的比你帥,就沒有女孩子主動給我投懷送抱呢?”
“那是因為你太白了。跟個小白臉似的,人家一看都不敢來嫖你了。”揚益翻了翻白眼,有氣無力的說道。
之前這傢伙還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怎麼熟識了之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猥瑣,下流,無恥,淫蕩,他幾乎都佔全了。
“白嗎?”沈墨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俊朗的臉頰,很認真的說道:“這個好像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要不等明天我去在外面曬黑好了。”
麻痺的,死小白臉,曬死你個狗日的。
揚益心裡憤憤不平的想到。
要是女人知道這廝這種不人道的想法的話,估計會活生生的掐死他。
真是太可恨了,長的白很了不起嗎?
這是擠兌!**裸的擠兌!
哼哼,老子這種黑麥色才是健康的面板。鄙視小白臉。
“你不會還是一個雛吧?”揚益突然伸長了脖子問道。
這小子見個女人都想上,這麼飢色,不是雛就是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