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通和莫詹老爺子相視一笑。果然是孺子可教。他們堅信,假以時日,揚益定能站在一個很高的高度,不為別的,就憑這份悟性。
兩老一少玩的不亦樂乎,要不是半夜起來出來上廁所的張婉說都午夜一點了,估計三人能玩到天亮。
晚上躺在這間不是什麼人都能唐進來的房間裡,揚益感覺跟老家沒什麼區別,所以心裡也沒什麼壓力,一夜都睡的很香,甚至連夢都沒做一個。
第二天早上吃過午飯,張彥通老爺子就接到了上面的電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老爺子給兩人說了一聲就急匆匆的走了,揚益和莫老爺子也沒有多留。人家主人都走了,他們這客人留下來也有點說不過去。
張婉姐妹兩個其實還是挺捨不得揚益的,畢竟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也算是一起共患難過了。再說,揚益還給張婉一個方子。所以之前對揚益的討厭也就自然而然的消散了。依依不捨的將揚益送出衚衕口,然後每人送給揚益一個比較友情的擁抱,又要了揚益的聯絡方式,這才目送著兩人離開。
回到酒店的時候莫老爺子問揚益什麼時候回J省。這裡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告一段落了,待著也沒什麼事情。最主要的是老爺子的生意很忙,這幾天已經是他能抽出來的極限了。
揚益也想早點回去,畢竟J省那邊還有很多未定的危險因素潛伏著呢。要是趁著這個時候祁勇跑J省來鬧的話。估計靠雷霸天幾個招架不住。所以就商量明天一大早就回去。
等老爺子回了自己的房間,揚益又抽空進九龍戒收集了幾滴芝人芝馬的血,然後打車去了京都軍區醫院。
陳奇告訴揚益京都聚集的癌症患者已經差不多都好了,就是有些地方的患者還在往京都趕來,估計那點藥液支撐不住。揚益將剛收集的血液交給陳奇,讓他先應付著。現在又不是剛開始那會,這些藥液能支撐好長一段時間呢。當然這要除開那些外國人。
將自己要回J省的訊息給陳奇說了,讓他代替自己給賀部長說一聲,這才離開醫院。
從醫院出來,揚益並沒有急著打車回酒店,而是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溜達著。看著路邊不時擦身而過的形形**的人,眼神裡滿是羨慕。
揚益現在的身份變了,地位變了。即使他不承認,可是這一切都在無形中悄悄的發生著變化,或快或慢。他已經不能像那些平凡而幸福的人們一樣去自由自在了。
有意無意中得罪的敵人越來越多,要顧忌到的事情也越來越多。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走錯就會讓很多人跟著萬劫不復。
貴州的祁勇,J省的歐陽家,那次中毒事件背後的真兇,還有一些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敵人,再加上這次出頭又得罪了一大批的人。他們都盼著他去死,不管明的暗的,揚益都不怕。只是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那些人對他的家人朋友下手。
揚益承認自己是一個重感情,重義氣的人。這是自己最大的弱點,可是這卻是不能改變的。揚益無法相信如果自己有一天連自己身邊那些朋友和兄弟都不能相信了,那自己的生活該是怎麼樣一種滋味?
京都的道路縱橫交錯的,到處都是人,而且揚益還是第一次來,走著走著揚益才發現了一個很重大的問題,自己這他孃的竟然迷路了。
揚益也不敢到處亂跑,急忙乖乖的打了一個車回酒店。晚上揚益給家裡和林曉丹幾女一人打了一通電話,本來打算告訴他們他明天就會回來的。可是又害怕到時候他們跑來接機,就說過兩天自己就會回來的,到時候給他們一個驚喜吧。
第二天揚益原拖著兩個大皮箱坐上莫詹老爺子的車,神色迷離的看著車外的風景漸行漸遠,低聲呢喃道:“終於要回去了。”
可是在半路上揚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賀福強的秘書宋延鋒的私人電話,揚益的眼皮忍不住跳了兩下。“是宋哥啊,有什麼事嗎?”
“你在哪?”電話裡宋延鋒的聲音似乎很凝重。
揚益看了一眼旁邊的莫老爺子,笑道:“我在去機場的路上,我今天就要回J省了,麻煩宋哥給老部長說一聲。”
“你在機場等著我,我過去接你。”
“出了什麼事兒?”揚益的眼皮子跳的更厲害了。
“國外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