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他們鬱悶的要死。
我們明明隱蔽的很好,已經做到悄無聲息,人鳥不驚了好嗎?
媽的,就算是錯,你也讓人家知道錯在哪裡啊。
哪有連話都不喊就瞎開槍的?能不能按規矩辦事了?
難道連投降的權利都沒有嗎?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按照劇本不是應該有拿著喇叭來喊話的人嗎?不是應該先大喊一聲你們被包圍了放下武器乘早投降我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傻叉會偷襲之類的話嗎?
當然,現實就是現實。不是演戲,自然也不會有劇本。
來不及多想,王虎猛然劃開帳篷,然後看也不看的開槍一頓亂掃,率先鑽了進去。
剩下為數不多的人也魚貫而入。
帳篷四角有加固用的木樁,至少能擋一時半刻。雖然跑不了,但總比赤條條地跟個傻逼似的站在外面當活靶子要強。
雖然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在目前看來,沒有別的選擇。
他們只能祈禱揚益沒事,只能祈禱他來救他們。
雖然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希望不大,但總比沒希望好。
此時此刻,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擠在一起。找好掩體,確保自己活著。
暫時的活著!
······
在中間一頂不起眼的帳篷裡,將運城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優哉遊哉的翹著二郎腿,手裡直接拎著一瓶波爾多紅酒。大口灌一氣,神情愜意。
沒有別人喝紅酒的高雅悠然,但是也沒有牛嚼牡丹,白瞎好酒的粗狂不堪。
很奇怪的畫面,但是卻很和諧。
“魚餌都進了籠子?”將運城眯著眼睛看著手中酒瓶中醉人的紅色液體。看似在笑,但是眼神裡仇恨的光芒卻比笑更嚇人。
“都進了籠子。”站在角落裡,幾乎將身體融入到黑夜中的男人躬身說道。
如果他不說話,幾乎沒人可以發現那裡站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魚呢?”
“還不清楚。但是放在四周的漁具全折了,想必離上鉤不遠了。”男人皺了皺眉,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