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家和龍家貌似不對付啊,張雅又怎麼會和龍飛兄弟倆個走在一起?
張雅也抬起頭和揚益對視了一眼,只是歉意的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揚益仔細想了想,覺得喝倆杯免費的酒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又不要錢。
再說了,如果就這麼走了。豈不是顯得自己怕了?
“沈墨,喝兩杯不要錢的酒,你去不去?”揚益轉身問一旁的沈墨。
沈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輕笑道:“如果你的朋友不介意的話,我沒什麼意見。”
龍飛若有所思的望了沈墨一眼,眼神裡滿是笑意。“好啊,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的。請吧!”
包間很大,裡面還有幾個跟龍巖龍飛差不多年紀的男女,每個人身上的氣質都顯得非同一般。想想也是,能和龍飛融到一個圈子裡的人,身份怎麼也簡單不了吧。
幾人見龍飛親自將揚益引了進來,臉上都帶著一絲狐疑。
京都的圈子本來就不大,他們這個圈子更是小的可憐,能讓龍飛親自引進來,而他們又不認識的。似乎在記憶裡還沒有。
“這位是揚益,我跟大家說過的。這是他的朋友”
“沈墨。”沈墨毫不介意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自報家門。
“哦,沈墨。”龍飛眼神自然的大概介紹了一下,然後坐在居首的位置上,抬了抬手,道:“揚益,這些都是我的朋友,隨意就行。別太拘謹了。”
“你放心,我不會見外的。”揚益也自顧自的坐在沈墨的右手邊上,端起一瓶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酒,替自己和沈墨倒上。
這群有錢人還真他孃的會享受,光這麼一瓶酒,怕是能抵得上別人好幾年的工資了。
就算是龍飛他爹,他爺都是當官的,可是一年的工資能有多少錢?能喝得起這麼好的酒?說沒中飽私囊揚益第一個表示不相信。
“多喝點吧,這酒可不是你這種人經常能喝到的。”龍巖不陰不陽的說道。
其他人都發出一陣輕微的嘲笑聲,他們算是聽出來了,這個新來的人和龍少兄弟倆人之間的關係,貌似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密切。
“是啊,這酒就算是美國總統,恐怕都不能經常喝到呢,更何況是我這種無名小卒?”揚益饒有深意的看著龍巖,眼神裡滿是不屑。
外國人大多都以為華夏人有錢,那是因為他們見慣了當官的在賭場一擲千金的豪邁,卻從來沒有見過華夏最底層的人有多窮。
“哼。”張雅嬌哼了一聲,站起身,道:“龍巖,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們張家的朋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侮辱的。”
龍飛輕輕瞪了龍巖一眼,回過頭歉意的衝幾人笑了笑,道:“我弟弟不懂事,你們別往心裡去。今天大家只是來喝酒的,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以後,這個詞就有待考究了。至於是從酒桌上下來之後呢,還是多久以後,這就要看太子的心情了。
“沒事,我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的。”揚益端起手裡的酒杯,衝龍飛揚了揚。
底線,是一點點試探出來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