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所謂的施針也只是將取穴,下針的過程寫在本上,由所謂的裁判來決斷出誰的方法更好一點罷了。
如果是在人體本身施針的話,揚益還可以利用神元來加快速度。可是現在作弊是不行了,也只能老老實實利用所知道的中醫知識了。
揚益提起手中的中性筆,龍飛鳳舞的在筆記本上開始寫了起來,不到三分鐘,已經將自己的方法寫在了本上,抬起頭衝著韓承恩不屑的笑了笑,將筆記本連同筆一起交給了沈石秋。
韓承恩有些猶豫,這病他雖然在病例,醫書上看到過,可是還從來都沒有實踐過呢。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到一個比較好的方法。擦了擦額頭沁出的冷汗,瞥了笑吟吟的揚益一眼,隨即咬著有些發乾的嘴唇寫下了自己暫時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幾個編輯將兩人的方法看了一遍又一遍,當揚益寫的方法傳到沈石秋手裡的時候,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狐疑。輕輕抬頭瞥了揚益一眼,隨即又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紙上的清秀字跡。
低聲商量了一陣,韓智孝老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陰陰瞥了揚益一眼,對著沈石秋輕輕點了點頭。
沈石秋看了看揚益,然後正色道:“經過我們裁判的一致投票,認為韓承恩的藥方比較合理。”
‘譁’,底下一陣譁然。眾人幾乎同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宣佈結果的沈石秋。
有幸災樂禍的,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一而足。
他們最看好的人才,幾乎能代表整個中醫希望的人,怎麼就這麼落敗了呢?
“我就說麼,這年小的年紀怎麼會有那麼高的成就?看吧,現在終於露陷了。”一個人捅了捅身邊的同伴,有些興奮的說道。
大家都是年輕人,憑什麼他就可以高高在上?
“就是說嘛,連韓國的一個年輕人都贏不了,竟然也敢稱神醫。我呸!”另一個人有些憤憤不平。
“也不盡然,說不定是失常了呢。他就算是再厲害,畢竟也只是一個小孩,總會有失手的時候。”
“”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各種各樣的閒言碎語已經從揚益的身後開始蔓延了。
有支援的,也有反對的。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揚益,臉上卻始終都保持著不溫不火的笑容。
韓承恩興奮的整個臉都有些扭曲了,得意洋洋的走到揚益跟前,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揚益,鄙夷道:“我以為你有多麼厲害呢,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個運氣好的小子罷了。”
之前的失落,羞辱,不甘,他都恨不得在這一刻全都還回來。
原來,他也僅僅只不過是在裝逼罷了。
韓承恩覺得,這一刻,他的心情就跟外面的天氣一樣,豔陽高照,秋高氣爽。不熱,不冷,剛剛好。
被揚益欺負了這麼半天,現在終於是報仇的時機了。他恨不得將揚益所有的尊嚴,自信都狠狠的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