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歐陽家不仁在先,松島一夫現在也顧不得許多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是,我們之前和歐陽家有生意上的聯絡。而且這座皇幕是我們先發現的,我們本來想偷偷的發掘的,可是後來不知道訊息怎麼洩露了。所以我們不得不借助歐陽家在當地的勢力。”
直覺告訴揚益這老傢伙還有事情隱瞞了,可是既然這老傢伙選擇不說,那再問下去的話也問不出什麼了。揚益也懶的問了。眼神陰狠的盯著松島一夫,突然毫無徵兆的欺身而進。
松島一夫大驚,他沒想到自己已經交代了,這個支那人竟然還要動手,而且還連招呼都不打。這和他認知的支那人是不一樣的。華夏不是從來都講究禮儀之邦嗎?不是從來都講究以德服人嗎?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說動手就動手?還要不要臉了?“你說過要放過我的。”松島一夫身子一邊往後急退,一邊大喊道。
“我說過要放你,可是前提是你說的都是真的。現在我發現你騙我了。”揚益獰笑著答道,身子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就算是全盛時期的松島一夫也不見得速度比揚益快,更何況現在身受重傷。眨眼的功夫就被揚益追上了。
揚益狠狠的一拳砸向松島一夫的腦袋,拳頭上泛起一圈白光。和夜晚的月光交映生輝,看起來頗為漂亮。松島一夫慌忙用雙手去格擋。可是這一拳是揚益暗含神元出手的,那是那麼容易擋下的。‘咔嚓’一聲,松島的一條胳膊就軟綿綿的垂了下來。整個手手臂的骨頭斷成了兩截。
松島一夫一聲悶哼,他知道今天要想從這裡活著回去的機率不大了。索性豁出去,一咬牙不等揚益衝上來,就主動欺身而進。用僅剩的左手抓向揚益胸口。
揚益倒是沒想到這老傢伙還算是有幾分膽氣,獰笑一聲,然後飛身而起,狠狠的一腳踹向松島的手臂,他要先廢了松島的兩隻手,然後在慢慢的折磨他。
松島就在揚益的腳快要接觸到他的手的時候,猛然收回伸出去的手臂,身子就那麼毫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揚益一點都不意外。上次就是這招把他唬的一愣一愣的。揚益神識悄慢慢放開,發現松島竟然沒有偷襲他,而是悄悄的跑了,人已經到了十米開外了。
揚益一臉鄙夷,狗-日的小鬼子,剛有點欣賞了,現在竟然想夾著尾巴逃跑。身子一閃就已經到了松島的背後,起身狠狠的一腳踹到松島一夫的背上,松島被踹了一個狗啃泥。隱身術也失效了,身子慢慢的顯了出來。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接著跑,可是揚益哪裡肯給他第二次機會。一腳踩到松島的後背上,冷聲道:“小鬼子,你還想跑到哪去啊?”
松島一臉獰猙的看著揚益,咬著牙道:“你想要怎麼樣?”
“不想要怎麼樣啊。”揚益戲謔的看著松島一夫,心裡隱隱有種快感。他終於能體會到莫詹老爺子說道當年殺鬼子的那種掩飾不住的興奮之色了。“你告訴我,日國的鬼子都是豬,然後我就放過你。怎麼樣?這個要求不難吧?”
“偉大的帝國主義的武士是不允許被侮辱的,我是不可能說的,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松島一夫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等死。
草,跟大爺比英勇啊。揚益暗罵了一句,要不是怕驚動裡面還在拼命的那些人,揚益真的很想讓這小鬼子試試銀針的妙用,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這麼視死如歸。揚益一腳將松島一夫的另隻手臂也踩斷,獰笑著說道:“我今天要把你折磨死,你信不信?”
松島一夫又是一聲慘哼,嘴角都咬出血了,可是還是忍著沒有吭聲。看的揚益暗恨,賤骨頭。揚益又是抬腳踩到他的大腿上。松島雙眼往外凸,滿眼的血色,看起來有點滲人。“你殺了我,殺了我啊。有種你殺了我。你個膽小的支那人,你不敢殺我。”
揚益雖然不吃他的激將法,可是心裡也有點不忍心折磨這老頭了。拋開身份不算,這也就一可憐的老頭子而已。如果他再這麼殘忍的折磨他的話,跟當年那些日國的鬼子有什麼區別。揚益緩緩的蹲下身,輕聲道:“下輩子記得要做個華夏人。現在流行投胎就投華夏人!”然後毫不猶豫的擰斷了他的脖子。也算是讓做了一件好事,讓他少幹了點缺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