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郡,劉邦大怒,因為韓信擅自不滅代國,漢王劉邦覺得自己的威嚴被褻瀆了,這是不可以原諒的,在張良與王羽應等臣子的建議之下,最終劉邦決定完全剝奪韓信的兵權。
大司馬剛剛回到大漢,如同驚雷一般的資訊降臨在韓信上,隨後韓信微微一笑:“用臣之時,多給予恩,非用之時,時刻廢臣,這是君王!”
劉邦給韓信安排好一切的衣食住行,並且給予最好的接生婆住在韓信家中,但是兵權卻完全廢除。
大家都不知道劉邦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韓信確實感到十分憋屈,其實很多時候,一些能力不強之人都會如何,他所控之人力量太強,就會用的時候用,不用的時候壓制,劉邦如此對待韓信只因為劉邦覺得自己的能力遠遠不及韓信,所以即使沒有張良,劉邦也會如此。
大漢的內部做了調整,韓信沒有了兵權,掛著空名而在家,另外在西楚地順著項羽的嚎啕大哭,一間靈堂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之中,年邁帶著遺憾而離開的范增,其死對於項羽可謂是無與倫比的打擊。
文信君李義、鍾離昧、虞子期前來祭拜,又有曹咎、周殷、龍且,正當這時候,傳來了肖溫與王凱等人趁機離開彭城的訊息。
項羽含著眼淚而道:“舍我去者不留”然後項羽繼續拜祭自己的亞父。
“亞父!你一生對西楚鞠躬盡瘁,是羽兒不孝,讓你老人家就這樣走了,寒酸啊,大業未成,今後我西楚內部少了一位亞父這樣的能謀之臣,亞父的能力天地可鑑,是我項羽不孝順啊”項羽此時哭的非常傷心,舉國上下弔孝一個月,西楚失去的往的沸騰,如今死氣沉沉的,大漢的版圖在此時正設立個個機構,而西楚卻在哀聲之中,正當中原一寧靜的時候,兩國在其中悄然崛起。
一個是南部英布自立九江王,另外一個則是衡山王,南部剛剛崛起,就震懾當地,並直接給西楚帶來了壓力。
朝會之中,項羽還在哀痛之中只見龍且拜見:“大王,如今衡山王、臨江、九江三王叛亂,如此下去我西楚南地恐怕有危險,大王!不等再悲痛之中沉默了,一定要將三地控制住啊”
平裡,對於范增項羽總是不服,並且同范增多有爭執,但是範亞父真正歸西的時候,項羽整個人又像崩潰了一般,三王南地叛亂,其實很明顯的就是針對於西楚,所以眼下,不能再拖。
豪酒幾壇,瞬間下肚,正此時,西楚霸王項羽一人孤出現在月光之下,少時,含淚而語:“想我項羽,有著一的本事,卻無法保護叔父與亞父,少年父母雙親而去,是叔父一手把項羽帶大,勝是親生父母
,就連本王當年童言一語,叔父都散盡家財為項羽鋪路,這個還補說,叔父還親自帶兵攻伐西秦,隨後遭到章邯、王離所部鎮壓,慘遭殺害”
又一口悶酒一飲而盡,隨之而來:“後幸虧有亞父范增勸導我項羽,才不至於完全奔潰,現如今,我亞父離開了項羽,那今後整個天下還有何人會懂我項羽,何人不會再讓我項羽疑慮?啊!”
“噗”一口鮮血而出,隨後霸王倒地,有侍衛看見隨後離開。
此時在南三王九江王英布所在地,一封傳來的飛鴿滿載驚喜,隨後英布轉在黑暗的祭壇之下,武士們著黑袍,英布舉來一隻羊羔殺掉,鮮血濺滿了祭壇。
“蒼天可聽,世間萬物本有生必有死,國存也有國亡,然如今分久必合的大秦已過,又十八路秦末諸侯,是時候再次分久必合了,我九江王英布,短時間一統九江,如今是該領兵討伐西楚的時候了,現今霸王已經墮落,拿下楚地是必然趨勢,當然臨江王與衡山王的支援也不可少”畫面轉動,只見二王在其左右,三人灑血為盟,一統討伐西楚,決定在西楚的基礎之上,建立和恢復原本的真正楚國,與此同時,在城郊之處,三國聯兵十五萬,準備待發。
“如今十五萬大軍已經集結在西楚以南,只要我們盟軍給西楚一次重大打擊,那麼接下來,剛剛受過西楚欺負的代王,一直忍辱負重的北趙王,東齊北燕也都將發兵饞食,到那時候,天下都要看著西楚是如何敗亡的”英布話後,兩王迎合。
臨江王首先發言:“我臨江還有八萬大軍可以調配”
“我衡山也有七八萬人可以隨時集結,只要你九江王英布號令,我等可以繼續在第二批十五萬軍到達的同時,額外再募兵”衡山王與九江王英布可為是出生入死的拜把子兄弟,因為衡山王建立基本上都是英布的支援,如今,但從另外一個角度對於衡山王而言,西楚霸王在東境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所以剷除西楚對於衡山王而言,是必然的也是絕對不可以推卸的事。
當然臨江王也差不多如此,西楚大軍吞噬兩個小諸侯國可以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所以三國報團看起來只不過是烏合之眾,但眼下霸王的奔潰直接導致整個西楚的危險露在外面,如此下去,亡國不是沒有可能,內憂外患可為是一個國家最害怕的事。
幾封書信傳到了諸王手中,齊王手持書信,寒心幾分,因為一個怕字,不敢貿然接受,而北燕倒是血沸騰,因為一直以來受到西楚的壓迫,這也是報復西楚千載難逢的機會,三秦已經亡了,韓、魏也被擊垮,南越國目視中原、北長城守衛也似乎在靜觀其變。
龍且獨自徘徊在霸王宇門口,少時又決定退去因為霸王還在憂慮之中,但是沒有大兵,龍帥如何迎敵。
“我王如此,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西楚被小人而饞食”龍且自語後,又道:“如今三王合兵十五萬第一波已經臨近我南地,如何是好,沒有大王的授權我等又不可以擅自出兵,哎!如何是好”
就當龍且垂頭喪氣的時候,只見西楚霸王的寢門緩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