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逸怎麼捨得讓雲安安在這些人身上動氣。
所以,最直接的辦法,把這群垃圾處理掉便是。
“兩位,兩位……”
在北辰逸即將動手之時,師爺緊趕慢趕的上來阻攔。
“兩位莫要殺人,這裡是縣衙,就算這群人該死也要在法律的審判下被斬首示眾。”
看著眼前年過半百的中老年男子,北辰逸收回了腰間長劍。
倒不是心地仁慈,也不是什麼律法不律法,而是雲安安的肚子咕咕叫。
“安兒想吃什麼,為夫給你做飯去。”
“用不著,也不需要,我還想多活兩年。”
還是那句老話。
北辰逸的廚藝,實在不敢恭維。
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好。
不再理會南宮家的這群狗,雲安安來到了廚房,洗乾淨雙手,準備下廚做飯吃。
北辰逸則是跟在一旁,為其擦手,燒柴,總之是無微不至的關心著。
“想吃什麼口味的麵條?麻辣的,五香的,還是麻辣五香加酸口的?”
“安兒做什麼為夫都吃。”
燒火的北辰逸半眯著深邃的眼眸,眼中的寵溺和愛戀那樣的濃烈,甚至壓過了熊熊燃燒的柴火。
“安兒。”
“又幹啥?”
“為夫想聽你唱歌,從前唱的那些歌。”
“我從前可不記得自己唱過歌。”
正煮麵條的雲安安懶得理北辰逸。
“安兒醉酒的時候唱過,為夫清清楚楚的記憶,歌詞裡有一句摟著我的小蠻腰。”
“你聽錯了,沒有,不是,我不會唱。”
一鍵三連否決自己曾經在醉酒的情況下唱過這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