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盂縣城客棧。
吃吃喝喝一天的雲逸心睡了過去,海生走出房間的時候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剛剛洗漱的楚轍瞧了一眼雲逸心的房間,輕聲的問道。
“睡著了?”
“嗯,胃疼剛剛睡下不久,要不是我一時間沒看出,也不會讓逸心偷喝了司空宇的西瓜汁。”
二人正說著司空宇,上完廁所的司空宇走上樓對上二人埋怨的視線,也是一臉無辜。
“看我做啥,本公子也不知道逸心會偷喝啊!”
冤枉好麼,他剛買的西瓜汁還沒喝上一口就不見了,臨了偷喝的人胃疼還要怪他,六月飛雪冤枉死他了。
“要不是你買西瓜汁,逸心能喝?”
“司空宇……近三個月的時間不要再喝西瓜汁等任何冰冷的果飲了。”
“啊?為啥?”
司空宇一臉的矇蔽,大不了他喝西瓜汁葡萄汁等等揹著雲逸心喝就行了,為啥不准他喝。
“對了,酒也不準喝。”
海生和楚轍一直透過,想要徹徹底底的根治逸心胃疼的毛病,就要從吃喝入手。
逸心兜裡沒錢,但司空宇有錢,而且司空宇看見美女就犯渾,逸心只要開口別管啥事兒一定答應。
所以,想要治標又治本,就要從司空宇做起。
“不是……逸心胃疼和我有啥關係,大夏天的不能喝冰飲就算了,還不能喝酒,你倆乾脆讓我出家當和尚唄?”
司空宇表示拒絕,一百二十萬個拒絕。
憑啥讓他一個人受罪,他不幹。
說啥也不幹!
“這是個好主意。”
海生點著頭,十分贊同司空宇出家為僧的這個決定。
“只要司空宇出家當了和尚,就戒了葷腥戒了酒水,那逸心也不會受到司空宇的汙染。”
“喂喂喂,你說話注意點,什麼叫汙染?你信不信我去衙門告你侮辱本公子人格,楚老哥你評評理,海生這小子是不是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