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那麼眨眼間,寶珠之上的所有光彩都消失殆盡,只剩下了一顆琉璃珠大小白色通透珠子。
“玻璃彈珠?”
應該沒這麼簡單,她雖然沒見過生身父親帝辰君,但從七海他們口中描述出來的帝辰君,是一個做事目的性極強的男人。
“有字。”
北辰麟注意到琉璃珠上刻天璣二字。
“天璣?”
念著天璣兩個字,雲安安並未感受到珠子有什麼不妥之處,唯一讓人驚奇的便是方才那道不可言喻的華彩。
雖說不清楚其意,還是先留著為好,等到八撇胡男醒來之後在問也不遲。
離開前,雲安安將一塌銀票放在了櫃檯上。
“貨我拿走了。”
一塌銀票,具體數額不清楚,但櫃檯小廝屁都不敢放一個。
看了看櫃檯上放著的銀票,又看了看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一男一女,小廝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就差哭出來了。
這兩個人是誰,好可怕,比那三十多個黑衣劫匪還可怕一萬倍。
雲安安離開天寶閣後,天空又下起了雪。
北辰麟脫下自己的衣衫披在了雲安安的身上,又從路人手中強賣了一把傘,為她打著傘擋雪。
“冷麼?”
“習慣了,倒是你,把衣服給我,感冒了怎麼辦。”
“你好,我就開心,阿嚏~”
剛說完,北辰麟打了個噴嚏,逗得雲安安笑了出來。
“你若是感冒了如何照顧我,自己穿上。”
雲安安脫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其還給了北辰麟,可由於二人身高懸殊,雲安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好,我聽你的便是。”
北辰麟蹲下來,矮著身子蹲在雲安安面前。
“這才對嘛,阿嚏~”
雲安安也打了個噴嚏,這一幕令北辰麟忍俊不禁。
“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