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王爺這輩子都沒低聲下氣過,可到了姜尚書府的時候,卻連連被姜堰懟的默不作聲。
豈有此理,真想撬開雲安安的腦殼,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明明不能喝酒,偏偏認為自己千杯不醉,結果還不是等著王爺來給她擦屁股。
氣死個人!
“叔,不用扶我,我能走,我沒喝多!”
雲安安甩開北辰逸的手,一步一飄搖的走向馬車。
就在某女人邁開腿準備上馬車的時候,一腳踩空,腦門結結實實的撞在了馬車邊緣。
只聽咚的一聲,那是腦殼和木頭親密接觸的聲響。
撲哧——
看到這一幕,白十七笑了出聲。
估摸著老天都看不下去作精雲安安的表現,有意懲罰她。
逸王府,書房。
睡了一天的雲安安總算是在第二日清晨醒了過來。
一醒來,腦袋裡外都疼。
腦仁兒想一團水晃悠著,腦殼也火辣辣的疼著。
“嘶~~”
倒吸一口冷氣,雲安安伸手摸了摸腦袋,可這一抹不要緊,疼的某女人嗷的叫出了聲。
“怎麼回事兒?”
腦袋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包?
連忙起身,雲安安三步兩步的跑到銅鏡前一看,果然,腦門上腫起來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青包。
“王妃,您怎麼了?”
書房門外,聽到雲安安驚叫聲的青峰焦急的詢問著,卻久久得不到回答。
在即將衝入書房之時,總算是聽到雲安安有氣無力的聲音。
“我,沒事兒。”
她怎麼可能會沒事兒。
腦袋上無緣無故出現在這兒大的包,到底是咋來的????
昨兒去尚書府和蓉蓉聊天,聊著聊著就喝起了酒,然後發生了什麼。
之後發生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定然是在喝酒斷片的時候被人偷襲。
特孃的,敢偷襲她雲安安,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