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這才淡淡開口：“左小姐有什麼話直說，如果是不乾淨的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左欣欣說的話的確容易讓人誤會，就像是在拿晉升作為誘餌，來引誘別人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雖然這種操作在職場上十分常見。
見狀，左欣欣微微一笑：“徐主管多想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盛景珠寶是我母親的心血，我當然不會去做那些事情。”
聽她提起宋瀟，徐慧眸光閃了閃，沒有說話。
左欣欣繼續道：“聽說徐主管之前是宋瀟的助理。”
徐慧對這個倒不避諱，應了聲，左欣欣笑起來：“那就麻煩徐主管多多關照，她一定希望盛景珠寶可以越來越好。”
看著她臉上的清淺笑容，徐慧扯了扯嘴角，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其實宋總對盛景珠寶的發展沒有野心。”
左欣欣聞言下意識挑了挑眉：“是嗎？”
意識到自己沒忍住，徐慧眼底掠過一抹懊惱，她又恢復冷淡的神色：“這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盛景珠寶的持有人是宋總，怎麼發展，都是你們這些高層該思考的事情。”
說著，她站起身：“我那邊還有些事情處理，明天我再過來。”
左欣欣點點頭，等徐慧走到門口，她又忽然開口：“不管怎麼樣，持有人和創始人，始終是有區別的。”
徐慧步伐頓了頓，沒有說話，徑直離開了。
透過看著徐慧離開的背影，左欣欣深吸了一口氣，眉宇間染上幾分凝色。
到現在為止，盛景珠寶的老員工就剩下蔡秀茹和徐慧兩個人，當年陸續辭職的人江煜城也都找過，都沒有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
在他們眼中，宋瀟和蔡秀茹的關係很不錯，當初宋瀟創立盛景珠寶，蔡秀茹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所以左欣欣把目標放在了徐慧身上，雖然徐慧當初只是宋瀟的助理之一，但憑著她能在盛景珠寶待這麼多年，左欣欣就覺得有必要留意一下。
況且，聽徐慧剛剛的話意，似乎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左欣欣忍不住給周海生髮了條簡訊——
徐慧當初和宋瀟的關係究竟怎麼樣？
宋瀟當年的助理很多，徐慧只是其中之一，據說還是不受器重的一個，可根據這幾次接觸，徐慧好像對宋瀟，對盛景珠寶，有種說不清的執念。
周海生很快回覆資訊——只是瀟瀟的助理之一。
“……”
左欣欣忽然想起宋瀟不容易信任人的性格，以及周海生這麼多年的單戀，暗道自己不該問這個問題的。
在辦公室待了好一會，沒什麼事做，左欣欣便離開了公司，反正那些資料她在老宅也能整理。
與此同時，蔡秀茹辦公室。
“扣扣扣——”
蔡秀茹合上檔案：“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