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三姐妹之中,我在曹門大街,明珠在二馬路,小玉在三馬路——”
提到兩個妹妹,她的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小玉貪玩,但是,她不會越界,即便是千局,也只做正將。”
我無法完整地評判關小玉,她的做事方法,跟關翠濃、關明珠不同,橫跨於黑白兩道、商界、千界之間。
這份靈氣,遠超常人。
假以時日,必有大成。
“葉天,不管你來汴梁是為了什麼,記住,一個男人,無業不立,明白嗎?”
我低頭吃飯,沒有回應。
父母的血海深仇,是我前進的最大動力。
時機到了,一遇風雲便化龍。
汴梁是塊寶地,我必定在此崛起。
天時、地利、人和的三才局中,關翠濃一定會成為我的貴人,坐擁地利,等到天時一至,就是我大放異彩的時刻。
崔牡丹出現的時候,新換了一身亮銀色旗袍,花枝招展,風騷畢露。
看見我,她笑得像一朵花:“葉天,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你和金少是朋友,金少是京城裡的大人物……”
我站在一樓的博古架前,握著一塊純棉布手帕,擦拭一尊翡翠蟋蟀白菜。
金浩身份特殊,只要亮明來頭,就能鎮住崔牡丹——這就是關翠濃昨夜把他留給崔牡丹的原因。
關翠濃跟崔牡丹出現在同一場合之內,後者是快刀、硬功,而關翠濃是太極綿掌,根本不需要張牙舞爪,已經絕對掌控了全域性。
一秒鐘看透形勢,一秒鐘做出最正確的決定,一秒鐘讓對手無可選擇。
關翠濃做到了這一點,智商的確很強。
“哈哈哈哈……”崔牡丹有些尷尬,拍著巴掌笑起來。
她的車子停在門外,這次開的是一輛紅色法拉利。
金浩推開車門出來,雖說雙手仍然打著石膏,但在崔牡丹面前,高高在上,氣勢跟昨天完全不同了。
“金少,注意臺階,慢一點……”
崔牡丹迎上去,金浩理都不理,徑直到了我面前。
“天哥,南方人斷手的事翻過一頁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