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瘋又如何?不發瘋又如何?宋清然,是你和南北把我逼成了現在這樣!
南北靜靜地聽著,胸口的怒意沸騰了起來,她掐緊了手指:電話給我。
江笙分明聽到了南北的聲音。她幾近癲狂:是南北?是她麼?我要見她。
電話的那頭一陣嘈雜,似乎有東西被打碎的聲音,還有其餘人的阻止聲伴隨著江笙的尖叫。
宋清然關掉了電話。
南北冷淡地說:我要見江笙。她的聲音很堅定。
宋清然卻有些不放心,他俊眉擰了起來。
南北: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麼?
宋清然聽出了她聲音裡的諷刺。他胸口微微起伏,半晌,還是屈服了,他重新啟動車子。喉結滾動:沒有虧心事,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她現在精神狀態不好,我擔心她傷害你。
南北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你囚禁了她,是麼?
嗯。宋清然繃緊了身體。
南北的唇畔弧度淺淺,很譏諷:你還是沒有變,以前囚禁我,現在囚禁她,你真讓人覺得害怕。
宋清然手上的力道加重,指節微微泛白,卻什麼都沒解釋,預設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他當年的確自私地困住南北,盡管理由是他太想要她。到了江笙所在的別墅,南北下車後,環視了一週。才發現宋清然對江笙更狠一些,這裡的環境分明一點都比不上她當年所住的地方,那個金色的牢籠。
這個別墅戒備森嚴,環境略顯陰森,整個別墅莊園都比較死寂,沒什麼生機。
大鐵門處的保安看到宋清然,就開啟了門。
靠近別墅,就能聽到屋子裡傳來的尖銳女聲:我要見宋清然,我要殺了南北,那個賤人!放我出去。
宋清然臉色沉沉,眉眼冷冽,他開啟了大門,走了進去,眉眼縈繞著低沉的氣壓。
江笙的專屬保鏢正在按住她,但他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新鮮的抓痕,顯得有些狼狽,他冷著聲音:你冷靜點。
江笙的炮火轉向了他:廢物,走狗!垃圾!沒用的男人,你也該去死,帶著你的孩子!!她幾近嘶吼。
江笙看到宋清然的那一瞬間,眼睛分明亮了起來,都有了光澤,她掙紮得更加厲害,想要來到宋清然的身邊,她一轉眼,卻又看到了宋清然身邊的南北,她眼裡的怒火噴薄,咬牙切齒: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