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飛塵看著白芝芝這副窩囊樣,頓時就笑了,“過年肯定是要回來的,放心吧。”
“那行。”
“年後估計就是那個什麼全世界大賽了,爭取在這段時間找到吧。”
“是啊,年後怕是就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盡飛塵看向窗外黑夜,憶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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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次日清晨,三人準時起床,坐上昨日夜裡王意聯絡好的私人飛機。
銀白的機翼掠過低空飛行,時間晝夜不停地悄然流逝。
第一天,他們站在法黎塔中心的埃菲爾鐵塔頂端俯視巴黎,一起伴著浪漫的格調走完晝夜。
第三天,三人去往了被稱為天空之樹的晴空塔,東京充滿動漫色彩的天空下未能尋見那隻懶惰的貓。
從晴空塔的最頂端向下俯視,盡飛塵不由的笑了一聲,許是想到了曾經有趣的事,還記得他們帶著痴痴傻傻的清野霧來,因為對方害怕高空彈跳這個專案,他還幫了一腳,當然,並沒有偏心,白芝芝更是兩腳。
直到現在,那兩聲叫罵似乎都還在耳邊迴盪。
第四天,在瑞士的迷宮小鎮中三人繞了很久,這座城市依然尋不見熟悉的身影。
仰望著最美麗的天空,盡飛塵想起了自己在這裡搶自己椅子的事,還差點就露餡了,哦不對,是已經露餡了,白芝芝和王意那兩個傢伙好像就是在這裡跟自己坦白的。真是的,害得他苦苦裝了那麼久,早知道就不裝了。
第六天,盡飛塵帶著王意與白芝芝一鼓作氣去往了南極洲,在冰藍的世界他們踩在冰川上眺著遠方,坐在破碎的冰塊上在蔚藍的湖中穿梭。
在搖搖晃晃的冰塊上,盡飛塵並不覺得自己的屁股有多冰,畢竟他當初可是被封在冰川中好久,早都被凍出抗性了。也是那個時候,他意識到自己瀕臨極限,開始做最後的準備了。也是……海棠花那個笨傢伙找到自己的時候,這才答應了它一定會將其找到。
第十一天,三人在加州清晨的海邊閒步,感嘆這不愧是加州啊,明明都已經一月了,還能這麼暖和,可惜的是,還是沒能看到那隻懶散的貓。
加州清晨的天空都是冷色調,儘管說是暖和,但那也只是對比上京,其實還是有些冷的。盡飛塵還記得自己當初在此處見到過幾個趕著無人來衝浪的年輕人,他就是在這個時候正式以浪客的身份重現世界。原來那個時候天空這麼美啊,都沒好好看過。
第十六天,破碎的法羅群島又一次接待了大夏的三劍客,明明這樣慘烈的壯舉就是歸於他們幾人,他們還是要發出彷彿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似的感嘆,“還真是慘烈啊。”
破碎的島嶼沒有完整的身影,這次又是跑空,他們幾乎習以為常,沒什麼抱怨的休息一晚第二天去往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