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飛塵作為上一把的贏家,理所當然的先叫地主,但他還沒看牌,就直接把剩下的三張都拿到了手裡,“三分。”
王意也沒看牌,卻已經知道了這把的結局。
眼下的棋局勝負,已經不是靠著牌運以及技術能決定的了,而是誰先叫地主,誰先叫地主誰就是地主,而剩下的就要和白芝芝組隊鐺農民。
得此隊友,戒驕戒躁戒賭博。
這幸好不是不是玩錢的,否則今晚王家都得改姓。
“你覺得有意思嗎?”王意晃了晃手裡一摞的撲克牌,無奈的對盡飛塵說。
後者笑著聳聳肩,“挺有意思的啊。”然後接著碼牌。
“還是我先出。”盡飛塵拿出四張牌,“三個六帶……”
話說一半,他忽然頓住,不明所以卻又鬼使神差的抬頭去看。
房頂都是用玻璃製成的,所以可以很清晰的看清窗外圓月與繁星。
“咋的了,看啥呢?”白芝芝和王意見盡飛塵忽然這樣,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啥也沒有啊?”白芝芝疑惑的撓撓頭,看向盡飛塵,“你瞅啥呢?我咋啥也沒看著啊?”
盡飛塵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搖搖頭,“沒事,接著玩吧。”
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手牌,“仨六帶一個小三,沒人要是吧。”
“我要,仨七帶個二。”
王意聽到這話猛的轉回目光,“什麼?”
“王炸。”盡飛塵扔出一對jer,接著又把手牌再一次一股腦的丟擲,“飛機,完事。”
“啊?”
白芝芝懵上加懵。
王意看著懵上加懵的白芝芝發懵,始終不明白二是怎麼帶出去的。
“你倆還玩吧,我有點困了。”
這時,盡飛塵對兩人說。
王意沒有任何猶豫的把手牌一扔,接著奪過白芝芝手裡的牌扔在牌堆,隨後閃電般的把撲克收了起來。
“不玩了不玩了,我也困了,休息吧,明天還要陪白芝芝過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