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一樣呢?”老者笑了幾聲,笑聲慨然,“那是他們的選擇,我這老頭子只是想引導,如果他們選擇了其他的,那我大不了在安排就好了。
一句話,一個命令,當然簡單。但是有些話如果用命令的口吻去說出就變了味,會讓人變成倔驢的。
他們還只是少年,又不是軍中的鐵魂,又何必去限制他們呢?有時候結局不重要,過程才重要,選擇才重要,少年馳騁的風比黃金都貴。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啊…對,是有道言: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少年的路,要自己選;年少的花,要自己賞。
什麼是青春,這他媽的叫青春,不後悔,不遺憾。少時凌雲志,老時賞月春,回首一看,流年似水,我亦看淡。哪怕是撞了南牆,但那南牆上撞出的坑,也赫然寫著老子到此一遊,什麼叫少年遊?這,就叫少年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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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蟬鳴,東京灣的海風吹在櫻花樹,搖曳著輕鈴。
午後陽光如蜜,傾灑在蔥鬱的小徑。枝葉肆意交織,為熾熱的大地灑落斑駁光影。
微風輕拂,那光影便似靈動的精靈,在車機蓋上跳躍。
水珠閃著光亮,直到一塊純白的毛巾擦下,把墨綠色的車機蓋擦得更加嶄亮。
“那破車有啥擦頭,有這功夫你不如干會遊戲。”
公寓下,有一盞很大的陽光傘展開。
對面,盡飛塵手執連線著水管的噴槍,對著阿斯頓馬丁噴灑。
他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背心,並不粗壯,但卻有精緻肌肉的手臂裸露在外。紅色的嘻哈帽被他反戴,眼眶抵著墨鏡,對著自己的愛車細心擦拭。
陽光傘下,司南雨和清野霧坐在鞦韆上看著這一幕,手裡抱著畫板小聲嬉笑。
白芝芝則是像個私人一樣躺在躺椅上,無所事事的一頓嘟囔,就是沒人搭理他。
“難得,午後的陽光時間你居然沒在睡覺,而是選擇了洗車。”王意從大廳走出,手裡拿著剛剛接好的冰水坐在了傘下的椅子上。
“你不覺得盛夏和綠色很搭嗎?”盡飛塵拍了拍車機蓋,“既然要在這裡放鬆幾天,肯定要把我的好兄弟洗一下才好開出去裝逼。”
“最後那句話才是實話吧。”
就在聊天的時間,有一輛雷克薩斯商務車徑直的從大廈前的綠植小徑開了進來。
椅子上的白芝芝見狀噌噌的彈了起來,“瞧瞧,這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