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的樣子看著靠譜了，只是皺紋多了許多。”
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盡飛塵進入了永恆的停留。
他感覺自己被石化了，動彈不得，海浪拍打的嘩嘩聲被加快無數倍，外界吵鬧吵鬧，但他的心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出乎意料的平靜。
“你認識？”莎柏琳娜皺起眉頭。
月明一冰冷道：“嗯。”
“怎麼……”
“你先行離開吧，這裡是霍尼迦爾範圍，很快就會有人趕來，如果不想跟人類有太多接觸，現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莎柏琳娜的話音頓住，看了看身子僵硬的盡飛塵，又看了看月明一，最後什麼也沒說，撕開一道空間後離去。
現場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盡飛塵轉過身，摘下帽子，沒有任何遮掩的看著月明一笑，“秦老爺子跟你說的？”
月明一搖頭，聲音輕了些，“看得出來。”
盡飛塵有些古怪了，“那不對啊，我剛才看了，跟我以前一點都不一樣啊。”
“我看的出來。”月明一搖了搖頭，話語中似乎有些自責的意味：“看來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是。”盡飛塵急忙道：“不是你，是我自己選擇這樣做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月明一還是搖頭，“是因為有了選擇你才會選擇，如果我可以讓你沒有這種選擇，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盡飛塵樂觀的擺了擺手，“一切都還有迴轉的餘地，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這一次月明一不再是搖頭，而是嚴肅的頷首，“這一次，絕對不會在發生這種選擇。”
“好了好了，別那麼嚴肅。”盡飛塵不太喜歡這樣嚴肅的氛圍，於是快速的轉移了一個話題，“你怎麼來了？感知到這邊的靈力波動了？”
“感知到空間封鎖的波動了，於是就來了，沒想到是你。”月明一說：“我果然沒有猜錯，你的才能比我更加強大。”
“誒，怎麼一段時間不見還會說客套話了呢？”盡飛塵擺擺手，不掩飾笑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