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
“操。”白芝芝罵了一句,然後直接上手拽著盡飛塵的手臂,“理由無效,快點,來都來了,怎麼還能不溜達溜達。”
真·大夏人的四字真言·來都來了。
盡飛塵在長達五秒的自我掙扎後,像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性,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也是勉為其難的起身,“行吧,陪你溜達溜達。”
“好耶!”白芝芝快速的跑到門口穿鞋。
盡飛塵則是從戒指中取出一個黑色的修身絨衣套在身上,又隨便穿了一條黑色長褲,最後在套上一件黑色大衣便出了門。
兩人從電梯坐到一樓,剛一走出電梯進入大廳,就有一個士兵走了過來,敬了個標準的朝壤禮,口齒清晰的開口說:“儘先生,白先生,下午好,請問您們是……”
白芝芝聽的抓耳撓腮,“這說的什麼幾把玩意,烏魯瓦魯的,說啥呢啊。”
這時,一個身著西服的朝壤人小跑而來。
剛要翻譯,就見盡飛塵禮貌一笑,操著一口很是純正的朝壤話說:“我們打算領略一下貴國的自然風景。”
三人有一個是一個都是一怔,都沒想到盡飛塵居然還會這一套,其中最為懵逼的當屬還是白芝芝了,他像一個被背叛的妻子,彷彿第一次看到這般勇猛的丈夫,用著‘不是,哥們?’的眼神深深地看著盡飛塵。
士兵快速的反應過來,尊敬的說:“當然可以儘先生,我很願意為您擔任嚮導一職。”
“那就麻煩你了。”
兩個人愉快的達成一致。
士兵比了個請的手勢,盡飛塵亦是如此,兩人帶著茫然的白芝芝從大廳內走出。
在出了大廳後,巡邏計程車兵在見到盡飛塵二人也是齊刷刷的敬禮表示尊敬。
擔任嚮導計程車兵快步上前跟巡邏的說了幾句,隨後一人快速跑開。
正當不解之際,就見一旁有一輛邁巴赫駛了過來。
盡飛塵見狀連忙擺手,張口就是好聽話,“不用坐車,我們步行就可以,那樣會使我們遺漏貴國美好的風景。”
朝壤士兵一聽擠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全聽您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