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說的苦口婆心,一遍拍著盡飛塵的肩膀一邊細聲細語。
盡飛塵被說了臉上一陣大紅,饒是他這張厚臉皮也頂不住了。
“不是,您誤會了,我不是偷。”說著,盡飛塵指向了後方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急忙說道:“是他倆,他倆非要來看我才來的,要不我不能來啊,我是那人嗎?”
“啥玩意,哎臥槽,我就提了兩嘴,那咋能賴我身上呢?”
白芝芝一聽不樂意了,嗷嗷的就喊了起來。
“你快閉嘴,這碎石塊就是你打下來的。”盡飛塵一手指著白芝芝,看向于娜說道:“於老師,這石頭就是他拿棍子砸下來的,吃奶勁都快使出來了,就差把棍子掄碎了。”
“放你奶奶的屁,王意也輪了,我倆左右開弓的,你咋就說我!”
白芝芝一句話就把王意也拉入了這場紛爭。
而作為當事人的王意也是一臉的懵逼。
“誒?你倆吵著吵著怎麼把我也拉進來了呢。”
“來,王意你就說你掄沒掄吧,抱著你那個破刀掄的比我都賣力。”
“白芝芝,你別信口雌黃,張口閉口都是虛言,我就試了兩下,一直都是你打的。”
“你叫放你奶奶的屁,那他媽火花子都快蹦我眼睛裡了,那還試兩下子?你踏馬挺會試啊?!”
于娜聽著忽然吵起來的兩人,讓本來就混亂的腦子更加煩躁,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都給老孃閉嘴!”
砰——
砰——
兩聲槍響在夜幕下驚起。
“咦~~!!疼~!!”
白芝芝和王意的身子猛地一顫。
吱哇爛叫的痛苦叫聲從白芝芝口中哀嚎而出,他捂著額頭通紅的印子,渾身扭曲的動著,眼角還閃爍著淚花。
而王意則是臉上通紅,雖然臉上齜牙咧嘴,但還是一聲不吭的捂著腦門。
兩個彎曲的軟膠子彈在地上躺著,這是痛苦的證明。
一旁的盡飛塵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心裡一陣後怕,幸虧他剛才嘴沒犯欠,要不然挨槍子的肯定也有他一個。